“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谢尔顿当机立断,截胡了休斯顿的讥讽,“我们必须要用事实说话。”
“好......好!”十四号的眼角已经挤出了两滴眼泪,她慌张地抹去了自己鼻孔旁流下的粘液,眼神不敢直视面前逐渐聚集的所有人。
“还有谁没来么?”佩曼问众人,“我记得应该不止这么点人才是。”
确实,八号和四号都没来,正好是这对欢喜冤家,不来的真是时候。
八号呆在自己的房间内,很快就被找到,只见他双手抱头,拒绝一切似地蜷缩在床,面色白得发指,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不过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劝说之后,这位公认的胆小鬼终于振作起来,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下,眼睛不断四处乱瞟,神神叨叨,就如跟仙人跳似的。
四号则是在大厅的转角被发现,他什么也没做,怔怔地望向面前的蔷薇墙纸。
很快他也被带了过来,和众人一道观察尸体的情况。看见尸体,他先是愣了愣,眼角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张和无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先前毫无表情的状态。
不过当他见到八号那怂样的时候,他当然对此嗤之以鼻地“切”了一声,并以白眼相待。
“我......我不是,我不是!”十四号见人齐了,便开始慌张地解释,“他,他自己就这样倒下去的,不怪我!”
“嗯......”休斯顿轻哼一声,“确实,是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呢。”
“唔!呜呜......”十四号哽咽。
很明显的反语。这话其实跟没说差不多,谢尔顿非常理解十四号的心情,本想进一步询问,然而经过休斯顿这么弄,估计又得出什么岔子。
“请不要紧张,即使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但并没有定死,你只要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说一遍就行了。”佩曼努力挤出笑容,想借此舒缓对方的心情。
但这显然是没什么用的。不过十四号确实冷静下来,磕磕绊绊地讲出了事情的全过程。
“一开始是七号来敲门,然后我就问是谁,他说是我,七号。我问他为什么来找我,他说我们可以暂时缔结一个盟友的关系,四号同样也参加了。”十四号做了个深呼吸,继续道,“如果去问四号的话,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四号就是让七号来......”
“等等等等......打住。”马丁实在忍不住了,“可以和我们说一下四号是谁么?因为我对数字不大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