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神仙啊!自己果然有眼力。
钟伯奢又高兴了起来,对林川鬼魂的小小不满,扭头就忘了。
“看你这么惨,懒的跟你记较”他为自己的大度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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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树村外某个不知名的山头上。
“这家伙比我上次见时,要稳了一些”高大男人望着村子,一手摸着光洁的下巴,额间的菱形甲片在月色下闪着乌光,晚风吹过,荡起一只空当当的衣袖。
“我留给他的那封信,到底是起作用了,他现在已经有了警觉。”高大男人的身侧,一个我曾经通过明灯在范小玉的记忆中见到过的道士,语调缓慢的说着话:“为了我的安排,你被他砍掉了一只手,朗禹,你怪我不怪?”
“这有什么好怪的,不就一只手而已嘛!”高大男人满不在乎的抠了抠鼻孔,屈指一弹,随即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只要您的计划能成,别说一只手,就算要朗某这条命,朗某也绝没二话。”
“不会有那一天的……不会的”道士悲悯的长叹一声:“我只希望……每个人都能好好的,你也好,公嗣也好,老年也好,我希望,我们都能活着等到那一天。”
“会的……”高大男人沉默着,在心里为道士的话做出了肯定。
“那……您今天晚上要见见他吗?”
道士摇头道:“现在还不行,你也知道,他无时无刻都处在别人的监视之中,只有在黑岩山,他才能暂时摆脱监视,等他明天去了那里,我会见见他的。”
高大男人在道士提到“别人”的时候,眉间聚然起了煞气,随即又好奇的问道:“这黑岩山里到底有什么特殊,为什么那些人不敢到那里去?”
“呵呵……这黑岩山啊!”道士压着声音,悄悄对他说了句什么;朗禹的眼中,顿时金光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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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川断断续续的讲完他的遭遇,我的心中也有着些许同情。
“对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摇头道:“你的做法却是错了。”
“凭什么?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为自己讨个公道,怎么就错了?”林川歇斯底里的冲我怒吼道:“难道你们神人就是这么善恶不分?”
“你先别跟我吼,看看你的手腕……”
林川闻言抬起双手,在他右手的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很像割脉的伤痕。
“那是鬼魂背了人命债的标志,一条血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