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
“怎么说?”纪城严举着手机站了一阵,半晌没说话。
顾冽叹了口气没说话:“行了,那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纪城严又给阮小溪打了过去。
阮小溪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连着打了两个都没接。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
不知怎的,他生出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孤独感。
尤其是他那时听到阮小溪毫不犹豫的拒绝跟他回家的时候,他深深的感到无力。
孤儿院离开以后,这么多年了,他自从自己踏入公司开始,几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再难他也能靠自己做出一番成绩来。
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根本没有做不到的事,他也不允许自己有什么做不到的事,这一点他在工作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跟父母的关系虽然僵硬,但是他不屑于去修补。
唯一他想要留住却留不住的一个人,大概也就是阮小溪了。
对于阮小溪,他永远都感到无力感到无措。
她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打的败仗。
阮静雅的事出了没多久,阮氏企业岌岌可危,阮父阮母都病卧在床,阮静雅也不敢抛头露面。
网络上的风言风语几乎要把阮静雅逼疯了,她在家里脾气越来越大,房间里能被摔的东西几乎都摔干净了,凡事能接触到网络的东西都被她砸光,家里的佣人也根本不敢往她面前凑。
阮父阮母也不敢去住院,请了家庭医生到家里来,对阮静雅的所作所为置若罔闻。
沈长阮不知道给阮静雅打了多少个电话,实在没办法于是直接闯到了阮宅。
阮宅外面全都是记者,布满了长枪短炮,沈长阮也不管不顾的。
好不容易进了阮宅,却吃了阮静雅的闭门羹。
阮静雅听说他来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也不肯见他。
沈长阮好说歹说的都不管用,不由得有些生气:“静雅,你现在躲着我有什么用?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么担心你吗?你总是看不到我,我冒那么大的风险来了,你看都不让我看一眼,你到底想没想过我的感受?”阮静雅坐在屋里沉默,其实她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沈长阮,现在她唯一仅剩下的骄傲,就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
她现在唯一留下的一点小私心,就是希望能在这个喜欢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