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一边用右手解衣带一边不在意地说:“是啊。”
“姐,你……他……你们……”
“我们什……噢,哈哈哈,你想什么哪!”楚清反应过来大笑。
“不是、姐,你别不当回事儿啊,你都被人看了,得想!”张二妮有些着急。又是肩膀又是脚的,楚元也是大小伙子呢!这也得有二十二了吧?
“你想多啦!”楚清笑说:“跟个大侄子似的,我就没拿他见外!”
“大侄子!你也不比他大多少吧?”张二妮一脸怀疑。
“哦,我算算,我好像比他大三岁?还是两岁?”楚清也不知道具体自己多少岁,好像今年二十五了。
“不能那么算!”楚清回过味,“你还不是叫我姐?”又笑起来了。
“……”张二妮语结。还真是,话说自己今年都三十二了。是怎么叫她姐的呢?啥时候开始的呢?
楚清也纳闷儿,自己看上去很老吗?
等到张二妮看到楚清的伤口,就啥都忘了,一边清理一边“嘶嘶”吸凉气,脸上那表情,好像疼的是她自己。
“老大,百家兴回来了!”楚元端着药碗边说边进了屋。
张二妮手就是一抖!楚清光着半边肩膀呢!这一抖,碰了下伤口,更疼了,楚清也咬着牙抖了下。
“哎哟喂!你这还不如我呢!”楚元慌忙放下药碗,替换张二妮,自己给换药。
动作娴熟,纱布绑的不好看,但是松紧合适。
百家兴进来,看到老大半条胳膊绑着纱布,楚元蹲在地上给楚清清理脚踝的伤口,就一个劲咬牙咧嘴。他想起自己被一堆木头扎成刺猬时候了。
“老大,疼不?”百家兴问。
张二妮看他们这几个就奇怪,没有一个不好意思的,除了她自己。
“不疼。你信?”楚清笑。
“信哪!伤口怕你,不敢疼!”百家兴也笑。
“你从矿区回来?”楚清问。
“嗯,打听到个奇怪的事儿。”
张二妮看他们要说正经事,就收拾了废纱布出去了。
“军器坊的人说,要不是咱家铁锭的供应一直稳定,他们怕是要完不成任务。”百家兴说。
“完不成任务?”
“是,他说,他们铁锭要不够用了。”
“现在是非战时,不是不那么着急打造兵器吗?”
“就是怪在这儿了。之前他们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