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室的走红迫猝不及防,接下来几天依然是非常的火爆,前一天晚上商量好的限号也派上了用场。
不过沈南月的脸皮太薄,有的病人说的十分的可怜,路远云云的,她心一软就给了号。
最后的时候,程叔发现限号和不限号没啥区别,这才知道了,这孩子同情心发作。
“程叔,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是这样。”沈南月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那些人看着有点可怜,中午饭都没地方吃。
“没事儿,今天就当是试验一下吧!”程叔倒是不在乎,摆摆手安慰了一下南月,他也想着,这事儿估计得自己来了。
“师父,这样吧!我和天冬哥来发号,来的病人若是没啥大病症,还有本村的,我和天冬哥就直接看了。没啥大毛病的,就您和林爷爷来看。
拿不准的,看不懂的都交给您和林爷爷。”
今天有元海村的村民来看病,看到人多就微微抱怨了几句,沈南星就刚好听到了,她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长法。
若是以后人越来越多,必然会影响到元海村村民看病的体验,到那时候的话,还是会有矛盾的。
先从源头上分流,那样也让师父能专心的看病。再说了,啥病到了自己的手里,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不会出啥误诊的事儿。
程叔也是没想到,自己蜗居在这小小的卫生室,竟然名气大了起来。南星说的这事儿,自己也有所察觉。
“南星说的是,今天村长王大娘也来拿防蚊的药,说的最近村里人也有意见,有些来看病的人,中午不走,没地方吃饭,就在村口的大树底下休息。
大家都没地方去了,而且大家也不敢不关门了,出去都锁着门。所以有的人把意见反映到了村长那里。
村长说小叔在村里服务那么久了,现在卫生室是小叔自己的地方,所以就压了下去。”
程天冬这也想起了,白天的时候王大娘私下里说的事儿。
他这一说,不管是程叔还是沈南星都重视起来了。
程叔当年是借住在亲戚家里,后来亲戚去世了,他就没地方住了,正好元海村缺一个大夫,他就住到了卫生室里。
后来卫生室的房子,也被程叔买了下来,卫生室前边三间,后边三间还带了前院后院,都是程叔的产权了。
听到了这里,程叔就在严肃的想这件事儿了,自己应该想想如何做,那样对村民的影响放到最低。
“我今晚上先想想。你们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