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清显然是没有适应过来的虞晚照的改变,一时间舌头就跟打结似的,半晌才说出来一句话:
“啊,是是是!”
虞安清:怎么小妹病了一场以后,这行事作风,感觉要把人往死里摁一样?
该不会是被什么——呸呸呸!
虞安清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摇掉。
再抬眼,小妹还是那个小妹。
虞晚照和虞安清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供奉先祖排位的地方。
祠堂附近的松柏生的很好,一片浓荫绿意扑面而来,带起几分沙沙声。
庄严肃穆的虞家祠堂,四季香火不绝,却在将军府被诬陷叛国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虞晚照不由得掐紧了掌心。
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哭声:
“爹爹!爹爹!梦儿知道错了!“
紧接着是藤条落下在皮肉上的声音,虞晚照光是听着,就觉得十分痛快!
上辈子虞怀梦因为她的一力袒护,所以逃过这一劫,现在,就算是讨点利息!
虞怀梦,你欠将军府的这每一笔血债,我虞晚照都会一笔一笔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虞晚照踏进来的那一刻,虞怀梦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口中不住的喊姐姐,以为虞晚照会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把她救出去。
再说了,虞晚照不是没有事吗?
虞宏这个老匹夫,把她关在这里面三天就算了,如今倒是动用起来了家法!
天知道那三天她怎么过的?
虞家的家法有很多种,用藤条鞭打算是其中比较轻的,但是虞怀梦娇生惯养那么多年,早就养出来一身的细皮嫩肉,哪里经得住这般痛打?
况且她还要嫁给太子!
若是这身上落了疤痕,可怎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虞晚照倒是没有跟从前一般不管不顾的飞奔前来救她,而是冲虞宏恭敬的行了一礼:
“爹爹安好。”
虞宏看见自家女儿过来的时候,心上大惊不好,以为虞晚照又要跟从前一般闹起来,谁知道女儿乖得很,还冲他请安。
这倒是叫虞宏这个老父亲,看不懂虞晚照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由于虞晚照的到来,虞宏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饱经风霜的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
“晚丫头,身子可好全了?”
“这地方阴凉,你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