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尾活蹦乱跳的鱼儿。
太阳渐渐下山了,少年收完了渔网,划船归来。
近了,朱由榔发现打鱼的少年居然是太子朱慈爝。
“爝儿,是你呀?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鱼啊?”朱由榔欣喜地问。
“很久了,儿臣从小就跟白发爷爷打鱼的啊。”朱慈爝一边划船一边说。
“父皇,招安孙可望,没成功吧?”朱由榔最怕朱慈爝问起此事,可朱慈爝还是问了。
“不但没成功,还受了如此大辱。”朱由榔只有如实告诉爝儿。
“其实,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招安,招的是实力,实力无法控制对方,对方自然不会归顺于你。”朱慈爝随便说说自己的观点。
“爝儿,所言即是。当初若是听从太子的,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朱由榔还是承认了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采纳朱慈爝的建议。
“那今天父皇不会是专门来看儿臣打鱼的吧?”朱慈爝的意思就是既然不相信我,今天来找我做事什么呢?
“当然不是,父皇今天来,是有要事跟爝儿商量呢?”朱由榔这老滑头,假装听不懂朱慈爝话的弦外之音。
“哦,有什么要事呀?”有效无效,责任尽到,朱慈爝也没必要跟父皇计较。
“南明朝廷现在要兵没兵,要将没将,父皇最担心的是被清军剿灭,皇儿有什么良策?”朱由榔提出了这么一个很烧脑的问题。
“当前不具备正面与敌军较量,只有采取回避之术,主要任务应该是保全南明朝廷,待时机成熟后再反攻。”朱慈爝简单地分析了当前的形势。
“怎样才能保全南明朝廷呀?”朱由榔已经迫不及待了。
“儿臣认为,保全朝廷,实际上就是护驾父皇。”朱慈爝层层递进地给父皇解说。
“护驾父皇有什么好办法吗?”朱由榔还是那么心急。
“护驾父皇,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逃亡,如果父皇相信儿臣,我会提前托梦给您,另外您还有两张神图没有用呢。”
朱慈爝最后把良策献给了朱由榔。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了群山。那条江,连同朱慈爝打鱼的小船,渐渐消失在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