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烈日很毒,屋前的树荫似乎挡不住它的穿透力,平常狂吹的山风好像凝固了,让气温热得让人恐怖。
朱慈爝和荞花还在练那枯燥无味的“闪身”,汗水顺着脖子一股股地往下流,将贴身的衣服湿了个透。
“师弟,我感觉运动越快,这风就越大呢,这风越大,好像要凉快一些呢!”汗流浃背的荞花,似乎找到了消热的办法。
“不可能的事,师姐想骗我呀?”朱慈爝望了荞花一眼,荞花确实在加快速度。
“我骗你干什么呀?你试一会啊,本来运动快,就会产生风嘛。”荞花喘着粗气说。
“好嘛,我试一下。”朱慈爝果真加快了速度。
“是不是有风了嘛?”荞花又问。
“嗯,确实有风流动了,但感觉不到凉快呀,好像更热了呢。”朱慈爝吃力地说。
“心静自然凉,怪师弟的心不静吧。”荞花边说边抹了一把汗水。
“无语……”朱慈爝累得不想说话了。
练了一天的“闪身”,说不累那是假,朱慈爝虽然练了多年的功夫,但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却很少,晚上倒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虽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沉,但一点都不影响朱慈爝进入梦乡与朱由榔交流。
“太子,孙可望露出真面目了,他派兵入卫,果真是逼朕封他为秦王呀。”朱由榔沮丧地说。
“父皇,这是早已意料之事,只有静观已变了,他的五千人马在你身边,目前拿他没办法呀。”
目前永历王朝的现状,朱慈爝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孙可望派来的领兵贺九仪、张时志太猖狂了,今天居然杀了朕的兵部尚书杨鼎和,朕真想和他们拼了。”朱由榔恨得咬牙切齿。
“父皇,万万不可,一旦交手,敌强我弱,那南明就真的完了,还望父皇忍辱负重。”朱慈爝极力开导朱由榔。
“那朕的兵部尚书就白白的死吗?这欺人太甚了呀。”朱由榔仰天长叹。
“父皇,此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到时儿臣一定让其以命还命。”朱慈爝向朱由榔承诺。
“一日不封孙可望为秦王,他的那帮爪牙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该怎么办呀?”朱由榔望着朱慈爝问。
“好就先封他为秦王吧,父皇既然可以封他为王,自然也可以撤他的王位,以后时机成熟时撤销就行了。”朱慈爝这是招高呀。
“太子,朕知道怎么办了,谢谢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