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压制面前,即便变化再多,也不过就是被陈希象一刀斩成两半的结果。
目睹这一结果的所有弟子,全都难掩心中震撼。
“师父居然一招就败!”
尤其是马三,他眸光复杂炯炯的看着那年纪比他还小的青年。
“这样的功夫,究竟是怎么炼成的?”
李存义此时站出来,呼一口气道:
“既然宝田败了,那就依陈师弟的意思吧,不过要想让所有南北武林的人都汇聚一堂,还是有点困难,为兄建议先从一家一家的来。”
“不必。”
陈希象背手自语道:“来个徒弟给我领路,说一下这些人都住哪儿,我自己去挨个请,三日时间,应该都能到场,坐一块才好说话。”
薛颠立即主动震声道:“师父,我们跟你去。”
“我也能帮忙。”宫二申请道。
…………
佛山莲花路大街。
赞生药堂。
大堂之中,
梆!梆梆!
是木头被击打的声音,沉闷而又富有节奏,能令人心神沉静。
木人桩前,是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人,双眸炯炯,出手之间,骨节运动,下盘既稳。
“阿问,出拳要直……”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是青年的师兄,在教师弟练拳。
这两人都是南拳王赞先生的徒孙。
这是药店后院的偏房。
而在正房客厅,有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
赞先生身形稍矮小,然而坐在椅子上,却是眸光明亮,虽然年事已高,却一身的儒雅气质,尤其是一双常年称药练武的手,保养的很是好,没有老茧,更没有骨节突出类的情况。
天下六拳王,佛山赞先生是其中之一。
在一旁坐着的是儿子梁璧和徒弟陈华顺等人。
而在之前大街上的那位三合会的双花红棍郑道坤,则是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几位师父师叔和师爷面前,颤声道:
“我是真不知道,有人会算计我们三合会……”
他师父正是梁璧。
梁璧皱眉道:“就算没有这档子事,南北武林几百年的深仇血很,也都是不可化解的,李存义虽然与我爹同为南北拳王的身份,可是要想彻地化解南北隔阂,让北拳南传,南拳北传,也是做不到的事情。”
他说罢,转身看向赞先生,默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