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就是想杀鸡儆猴,我已经命人写好了皇榜,说明是处理流匪,也命人把流匪的脸全部都毁了,看不出真容,不出一天,飞沙族就有人进城喊冤,说示众的流匪中有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是无辜的,说我们乱杀无辜,边城当时是被搅得鸡犬不宁。”
墨炎想起当时的情况,眼眸就射出比寒冰还要冷上三分的目光,当时那些人就是想搅动局势,就是要边城不稳,跪了一地的百姓,个个都是磕头磕到头破血流,恨不得要把墨炎围起来一口吃掉,墨炎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一看就知道背后有人指点,平头百姓不会如此大胆在驿馆门口哭丧叫号。
“幸好殿下看穿他们的用意,要求他们滴血认亲,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殿下就此怀疑我们天月有内奸?”白元苏接着往下说,这些他在密件里只是知道一些,就算是密件,墨炎也不会把全部的事情告诉白元苏,要等到见面再把剩下的一半说清楚。
“这次我带着精卫来剿灭那些流匪,本意是为了百姓的安宁,那些流匪个个都是经过确认,我命人埋伏在边城三年,充分掌握了他们的底细才下手,不会有错,可是消息走得太快,那边人头挂出来,两天以后就有人来捣乱,还说要我们天月国因为滥杀他们的族人,给飞沙族一个交代。”
墨炎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就在冷笑,个个哭得震天动地,他却看到很多人的衣袖里偷偷藏着大葱,不时用衣袖里的大葱刺激眼睛流泪,真的失去亲人,怎么会要刺激才能流泪。
“而且,一来就来到驿馆,仿佛一早就知道我在这里,而知道我在驿馆的人,不会多,我怀疑,是朝中有人早就知道我来边城剿匪,然后暗中布置好,等到我剿匪结束,就上演闹剧,虽说滴血认亲拦住了那些无聊的人,可那些流匪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别人刻上了飞沙族才有的刺青,能和我作对的人,也不会多,此次要你前来,还需要白将军配合我演一出戏。”墨炎抬眼,明亮的眼神直接射向白元苏,白元苏一直在专心听墨炎说话,看到墨炎的眼神,急忙跪在地上。
“臣对天月的忠心日月可鉴,要是殿下不信,臣,愿意以死明志。”他心里怀疑,墨炎刚才的话是不是在怀疑他,在试探他。
白元苏义正言辞地举起自己随身的宝剑,双手奉上给墨炎。
墨炎接过宝剑,一言不发,抽出剑身,对着白元苏刺过去。
白元苏依然是跪在地上,眼睛都没有闭,墨炎手里的箭没有迟疑,对着白元苏的心口刺过去,白元苏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