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没有好奇心,既然是送给萧霁景,以后再问萧霁景要来看就好了,她的注意力还在点心上,墨炎很用心,呈上给沈七七的点心都是加料制作,沈七七吃在嘴里是无比的满足,心里立即熄灭了对墨炎的怒气。
楚风接到楚慕云的眼神示意,他的手下摸出一个极小的石子,对着距离侍女最近的使节的手飞出石子,石子击中使节的手肘,使节手臂吃痛,整个人侧身摔倒,正好摔在捧着梨花绢的侍女身上,侍女手里的梨花绢全部翻在使节面前的桌子上,梨花绢染上了桌子上五颜六色的膳食,白色的绢纱变成了染料铺,什么颜色都有了。
雪白的梨花绢,变成了彩色的难看的布料,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
六匹梨花绢躺在地上,滚落在地,打开的布料如同彩云展开,可惜是用糕点做成的彩云。众人都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开口,梨花绢价值连城,染上了这些颜色,看来已经失去了价值,众人望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的使节,都向他投以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而捧着梨花绢的侍女也是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啊,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有心,请皇上公主原谅!”摔倒的使节大惊失色,他来自东边的小国车池国,国小兵弱,刚才就是想看清楚梨花绢而已,没有想到惹下大祸,他跪在地上不住地全身战抖,他得罪的不仅是献上梨花绢的宣阳国,还有本来收下梨花绢的天月国。
“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你可知道这是我们宣阳国送给天月国的贵重礼物,你如此行为,就是不把天月国放在眼里,我们是不要紧,毕竟身处天月国,我们也是客人,可你不把主人家放在眼里,对主人家的礼物如此无视,真是不可饶恕,皇上,此人极为可恶,毁坏了梨花绢,破坏了我们两国的交情,皇上不作出处置,不把这两个人按照律法处置,就是对我们两国情谊的蔑视。”
楚慕云对着萧霁景说完,又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使节继续说道:“你真是不把天月国放在眼里,你可知道,你此举简直就是把车池国置于死地,竟然敢弄脏天月国皇上的东西!还有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要毁坏宣阳国送给天月国的礼物,好毁了我们两国的交情,你们是不是有私情?所以才会眉目传情之间弄坏了梨花绢,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可知道,按照天月国的律法,你们两个都当死!”
楚慕云言辞之间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人辩解的余地,说话一气呵成,仿佛在背书一般,她的眼神也是寒光凛凛,直接逼视萧霁景,她此刻暂时放弃了对墨炎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