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硬着头皮说下去,她在躺在床上避开萧霁景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自己确实后悔一时冲动答应楚流云的求亲要求,她只能是尽量贬低自己和提出楚流云会满意的条件。
“长公主,此事是你们的皇上答应提出,我并无强逼你们,我的皇妹也是你们一句话就定了亲,我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都是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如今你们却是出尔反尔,是何用意?”楚流云反问,沈七七的眼皮跳了跳,看来楚流云其实对楚慕云和白桦的婚事不满,这次,是带有报复的意思。
“皇上,我们天月是由摄政王墨炎主政,此事还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沈七七无奈,这个楚流云简直就是刀枪不入,滴水不漏。
“君无戏言,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们天月的皇帝,说话就是空口说白话,没有半点效用,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皇帝,就是墨炎控制下的傀儡?”楚流云揶揄沈七七,脸上的酒窝笑得更深,沈七七的脸白了,手握成拳头,楚流云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能再否决萧霁景的说法,萧霁景是一国之君,墨炎是摄政王。
“君无戏言,皇上说的自然是金口玉言,和是否主政无关,皇上决定的事,就算摄政王也不能干涉,我的意思是说,此事最后要知会摄政王,同时为了表示对宣阳国的尊重,明月公主和白桦将军的婚事在前,我们要等到明月公主和白桦将军成亲以后再行商定我们的婚事。”沈七七的脑筋转动很快,很快又想出了一个理由,这个理由冠冕堂皇,楚流云一定想不到反对的理由。
“当然应该如此,那么所需要的聘礼,就先让天月准备好给宣阳,等他们的婚事办好了,我们再来商议我们的婚事。”楚流云顺着沈七七的话往下说,他的话正好打中沈七七的软肋,沈七七答应婚事原因之一,就是想用楚流云给自己的聘礼来填补白桦的聘礼,楚流云一旦推迟婚事,聘礼的事就泡汤了。
“楚流云,你是不是一早就预谋好了?你怎么会那么恰巧遇到我,买下我手里的田契地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个地方是军营,用来威胁我?”沈七七沉默片刻,她干脆把心里话说出来,她要知道真相。
“长公主此言差矣,我并不知道买下的地契是军营,我仰慕天月的人杰地灵,想来看看好好学学,不想就遇到了长公主女扮男装踩烂了我的兔儿糖;去青楼见识,又顺便无意救了长公主;后来又买了长公主的地契,解了长公主走了五家都无法卖出的燃眉之急,我们之间是太有缘了,除了用缘分做解释,我找不到其他理由。要是我们结为秦晋之好,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