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霁景不说清楚,那么责任就只能由萧霁景来承担。
“如果没有墨炎,就无法制造?”萧霁景听明白白桦的意思,抬眼望向白桦,眼中满是探究的神色,心里在权衡着白桦的话,双手撑在书桌上,身子前倾,全身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原来以为六部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中,不想还有漏网之鱼。
“可以这么说,皇上,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图纸都是长公主画给墨炎的,她也许也给楚流云同样的图纸,上面有些部分需要用到只有我们天月特有的精钢才能制成,楚流云急着要迎娶长公主,也许,和这些有关。”
白桦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来的主题,多日以来,他深知萧霁景为楚流云提出的问题所困扰,嘴上说得强硬,如果楚流云真的因为此事和天月开战,萧霁景没有必胜的把握。萧霁景从眼眶上方逼视白桦,眼光里藏着对白桦的话的质疑还有对自己的气愤。
萧霁景良久都不曾开口,就是望着白桦。白桦神情镇定,他说的都是实话,本来一直都想凭借自己的本事破解墨炎留下的难题,此时为了沈七七,只能提出,绝对不能在萧霁景的注视下露出一点的畏惧,不管多久,白桦都是一样的神情,他的眼神稍微下调,按照礼仪,没有和萧霁景对视,空气仿佛下降到零度,萧霁景被白桦说中了心事,他确实担心楚流云。
“皇上!”白桦等了半晌,才发觉萧霁景根本不是在凝视自己,而是陷入了沉思,他只能轻声叫唤,叫了好几声,萧霁景才回神过来。
“皇上,要是你累了,我先行告退,只求皇上保重龙体,天月的百姓,还要依靠皇上。大臣们也指望着皇上能带领天月走向强盛,只要我能为皇上做的,请皇上尽管吩咐,微臣一定在所不辞,鞠躬尽瘁。”
白桦对萧霁景拱手作揖,头在双手之间微微下垂,他说的是真心话,一直以来,就算以前的墨炎当权,他都把萧霁景当做自己的主子对待。萧霁景也感觉到了白桦的忠诚,长长出了一口气,对着白桦挥挥手:“你坐吧。”白桦依言坐下,双手放在膝盖,目不斜视看着远处。
“你说得对,朕,确实担心楚流云是不是知道了阿姐不在天月,才会催着成亲,如今宣阳国是一天比一天更强盛,以前的天月,虽然有墨炎支持着,可先皇好大喜功,天月被他弄得只剩一个架子,要不是墨炎,早就倒了,如今还需要休养生息,不能打仗。”
萧霁景面对白桦,他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毕竟,眼下,能信任和依靠的人不多,白桦对他,是忠心耿耿的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