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开程潇的监视,她有把握找到离开的途径。
沈七七住在这个房间已经超过一天了,他已经发现只要铃铛稍微响动,成效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她不知道程潇是不是整天不眠不休的在监视自己。她的动作很轻很轻,让双手举起,让铃铛贴着自己的手腕,这样就可以不发出声音,走了几步发现铃铛丝毫不动,心里不禁高兴了。
她很轻很慢的走了十几步,眼看就要到门口了,不想脚下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拦住了自己,随即响起一阵轻微的悦耳的铃声,和自己手腕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沈七七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踝撞上了一根铁线,铁线上绑着好几个铃铛。
“你是不是想离开?”沈七七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门已经被打开,程潇整个人出现在门口,眼神冷漠而专注,他说的话也像他的眼神一样冰冷,在讥讽沈七七自毁承诺。
“我只是想到门口看看风景,这都不行吗?”沈七七看到脚下的铁线,再抬头看看程潇冰冷的神情,他没有好气地放下手,手腕的铃铛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她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床上,扑通一声坐下来,双手撑着床沿也是冰冷的眼神盯着程潇。两人的对视,仿佛让冰冷的空气凝结上了寒霜。
“我说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才能出去,如果不答应你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实现你的承诺,就是等着迟牧白换你出去。”程潇的脸如同他的画一样冰冷,甚至更加寒冷,他看着沈七七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看着一堆木头,沈七七觉得他的眼神不会有任何感情,他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沈七七记得他说的条件就是要他写下文书,要沈七七承认他喜欢上了程潇,背叛了迟牧白。虽然沈七七和迟牧白是假夫妻,可这种文书沈七七当然知道程潇是为了侮辱迟牧白,在这个朝代妻子对丈夫的背叛是对丈夫最大的侮辱,而且程潇觉得自己是断腿之人,沈七七和他有了私情,是对迟牧白更大的讽刺。
“你恨的人并不是迟牧白而是迟越珞,你这样侮辱迟牧白有意思吗?”沈七七也从程潇的口里听说了他和程小小的故事,她对他们两兄妹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和痛心,可是他对程潇把仇恨转移到迟牧白身上是非常的不满,她觉得程潇不过是在找替罪羊,迟牧白无法替迟越珞还上这份爱恨情仇。
“迟牧白能享受迟越珞的皇权,那么也要背负他的仇恨,这个也是可以继承的,只要坐在皇位上的人受到惩罚我就痛快了,不管是谁,登上皇位,就要把迟越珞没有还清的债还了,连同一起受这份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