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长得怎么样我都喜欢你,程公子,我说了我不奢望能成为你的妻子,能和你在一起,我只求留在你的身边,为你做点事我就满足了。你难道一定要把我推得远远的,让我再也无法见到你,你才高兴吗?”
潘阿彩的声音也颤抖了。他的全身也在颤抖,不过这次不再是幸福的颤抖,而是悲伤的颤抖,她无法接受程潇的说辞,他接受程潇不喜欢他可是不能接受程潇拒他于千里之外,他的要求并不高,就是留在他身边而已,为何程潇就是不愿意答应。
“阿彩,不要说了,你先安静下来,你不想拆纱布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你先安静一下心情,我和程公子出去说说话,等会儿再回来好吗?”白先生看到阿彩越来越激动,而程潇却越来越冷漠,这样对潘阿彩的眼睛影响很不好,要是阿彩流下眼泪就前功尽弃了,白先生赶紧站起来安慰潘阿彩同时,用眼神示意程潇说些安抚的话,程潇却视而不见,白先生只能无奈的对潘阿彩说出这样的话。
潘阿彩听到白先生的话,却感觉到了希望,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白先生的手臂,依然是声音颤抖着说。
“白先生求求你帮帮我,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对程公子的情意你都看到了,我绣在手帕上的绣活对不对?你帮我和程公子说说,求求你了!”
潘阿彩指的是她最喜欢绣鸳鸯儿,她绣好的鸳鸯下面的落款都有一个潘字和程字,白先生当然知道那样的意思,他也见过了很多条那样的手帕。
白先生在安抚了一下帕纳采就走到程潇后面,把他推出了房间,他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音,就是要判他才知道他和程潇出去了,程潇确实在这个房间,程潇没有拒绝白先生,任由他把自己推回到书房里。
书房比不上拍彩的房间,温暖也点上了暖炉。白先生再次推开书房里的窗外面的冷气灌进来,他做了令程潇意外的举动,他居然熄灭了暖炉,不仅是窗就连门都打开了,整个房间充满了寒气,熄灭的暖炉无法再发出热气,整个房间瞬时就变得寒冷了。
“你想做什么,这么冷的天,你想冷死吗?我有武功你可没有武功,你身上穿的够了吗?”程潇对白先生的举动不能理解,他感觉到寒气充盈房间,他首先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白先生,白先生是文弱书生,不像她一样有内力,可以抵抗寒冷。白先生拍拍手示意自己很好。
“我没有内功,可是我有脑子,我是想让你冷一冷能够清醒,下意识想想自己做的对不对,老是这样拒绝阿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