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皇上迎娶银宁国的郡主,我不会偷取奏章来看。”白桦强调自己的身份和任务,他的心中也在急切地回忆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个东西,刚才起身的时候也是自己穿衣裳,自己弄好了衣裳才出来,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为何这个东西会从自己掉下来,它刚才确实感到腰间似乎一生,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掉下来,是谁的身手如此了得,把这个东西塞到了自己的腰带里,自己却毫无发觉。
“白将军如此说来也无法变白,为何这个东西会从你的腰带哩跌出来,我可是亲眼看到的,莫非白将军是怀疑我的眼睛吗?白将军刚才过来的方向正是皇上的御书房,我到想问问白将军为何此时会出现在此处?”
祁昭的话语咄咄逼人,他不想给白桦解释的机会,他要趁着这个机会给白桦一个教训,当然他知道白桦不会乖乖就范。
“我是练武之人,习惯早起见到时候太早也不想麻烦你们,所以就自己出来走走散散步而已,这个东西确实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你不如去调查,是不是你的人拿在了我的身上来诬陷于我。”
白桦的声音也提高了,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他的,而且就算是他的他也绝对不可能承认,这是加急加密的奏章,事关重要,要是弄不好会使两国之间的关系受到威胁。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东西从你腰带上掉下来。白将军不如你跟我当皇上面前去分辨吧?”祁昭不容分说他的手一把抓住了白桦的手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走,白桦不怕去面见迟牧白,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说清楚,他甩开了祁昭的手跟在他后面往御书房走去。
迟牧白送沈七七回房,他命人好生照顾沈七七,他还想着等会儿要去和郡主做的事,他有预感觉得以后公里不会太安静,这个郡主不会主审七七所想的那么美好,特别是沈七七赶走了那么多的侍卫,郡主表明了非常不满,以后的风波不会少。正在出神想着的时候金友进来,把祁昭发现的事告诉了迟牧白,迟牧白很惊讶,没想到白桦居然可以偷到自己的御书房拿到奏章。他的眉心顿时隆起了一个小包,这种事不容轻视。
“可曾确认了这件事,事关重大,会影响到青兰国和天悦两国的关系。”迟牧白首先想到的就是青兰国的利益,毕竟偷取奏章这件事应该不是白桦的意思,而能指使白桦做这件事的人只有墨炎。
“还不曾确认,就是祁昭在发现有奏章从白桦的身上掉下来,然后他就把白桦带到了御书房,等待皇上你的处置。”金友说完以后迟牧白没有犹豫,就大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