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何要事?哀家正在休息,皇上来是不是为了向哀家请安吧?”迟牧白和沈七七来到以后就是坐着半晌都没有说话,他忍不住了,自己先开口问了,他不过是简单的梳洗,还未用膳,坐得久一点就感觉肚子饿了,可是她也不能在迟牧白面前直接说自己要用单,毕竟整个皇宫还是迟牧白为大,迟牧白还坐在这里,她即使身为太后也不能说要用膳,而要让迟牧白在一旁等着。
“朕此行前来是担心太后的安慰,所以一定要让太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对,惊扰了太后的消息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一时的休息比不上太后的性命重要。”
迟牧白的脸色凝重,而且说话的口气非常严肃,燕贝儿有点吃惊了,迟牧白所说的关乎性命的事是什么事?如果能惊动迟牧白来到自己亲口说的事,当然不是小事,而沈七七低着头并不看向燕贝儿。她大概明白了迟牧白的做法,不过吃木白的做法还是非常冒险,她只能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协助迟牧白完成他的计划。
“哀家怎么危险了?哀家在曦月宫待的好好的,何来危险?皇上此话何解?皇上如果没有证据不要危言耸听。”而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而她他的心里也迅速过了一遍最近的事情,还有自己所说的话,确定自己没有漏洞给迟牧白抓在手里,她的脸色重新恢复平静,她从眼眶下方看着迟牧白整张脸都布满了傲慢和不耐吓他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有危险,相反他觉得迟牧白应该觉得他自己有危险才是。
“在祭祀仪式上,郡主被白甲虫的粉末所伤,我也把她带来了,太后请看看郡主的脸,想来是难以恢复了,正想着。不知道白甲虫从何而来,那昨天抓到的那两死了一个还活着,而且昨晚经过严刑逼供,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迟牧白站起来,走到外面拉着郡主进来,郡主不明白迟牧白的用意,不过他在进来之前迟牧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只要你一切听从朕的吩咐,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会让你心想事成。”
正是因为这句话俊主任刘迟牧白扎着自己进去,她安静的站在燕贝儿面前,燕贝儿看着郡主被缠了半张纱布的脸,心中却是暗自可惜,只是毁了半张脸而已,要是整张脸都毁了就更好了。要是能毁了郡主整张脸,想来宁王应该更生气,到时候一定会和吃牧白翻脸才是。
“哀家不是御医也没有治人的本事,皇上把兰妃带过来给哀家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哀家照顾郡主吗?哀家可没有这个本事,哀家自己也是身子不好,自顾不暇,还想照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