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贝儿还没有说话,他继续往下说。
“朕当然知道不是太后的责任,一定是太阳身边的人偷偷把那些腌制坏了才会有此准备了,太后的安全一定要彻查太好身边的人来人把整个曦月宫给朕疯了,然后把他有身边的人全部给震坏了,换下的人一个个给朕审问清楚,为何敢擅自换了太后的胭脂,让兰妃受此苦难,让太后差点就背上了破坏祭祀的罪名,这个人正绝对不会放过,就如在技祭祀仪式上所言,一定让这个人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迟牧白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侍卫立刻按照值木白的分配去做金友,早就准备好了,也不要一看才知道迟牧白是有备而来,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视自己的平安,实际想封了整个曦月宫查清楚白甲虫的事。
“等等。皇上仅仅凭借这些胭脂你就只说哀家宫里的人有问题,不过就是胭脂而已,哀家自己会调查清楚,不用劳烦皇上,而且老皇上要封了哀家的曦月宫。只有这些胭脂还有兰妃的几句话,这个不行吧?”
燕贝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立刻站了起来反对迟牧白的决定,迟牧白倒是气定神闲,他不在看着燕贝儿,而是看向沈七七背后的落地大花瓶,花瓶里插着黄色的迎春花。
“只有烟纸和兰妃的几句话当然不足以本挣,不过太后不要忘了,朕刚才说了那个没有死的杀手,昨晚经过严刑逼供说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都和曦月宫有关,朕觉得胭脂,兰妃的话,再加上杀手的指证,曦月宫有必要。要全部封起来,当然太后的一切事宜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只能暂时留在曦月宫,不能在皇宫的其他地方走动。”
迟牧白提醒燕贝儿,他刚才所说的还有杀手的话,燕贝儿没有想到迟牧白居然掌握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狠狠地咬住下唇。
“要是太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朕从来不会委屈和勉强太后的,这次也一样,要是有觉得朕有哪里做的不对,就请指出来。”迟牧白把目光转回燕贝儿,看到燕贝儿有话又不能说,有泼又不能杀撒的样子感到非常痛快,燕贝儿也有这么一天,他当然知道燕贝儿不会就此认输,她还有后手,不过此刻起码能狠狠地打击了他,迟牧白就感到痛快。
“等等,皇上你所说的话还是有漏洞,要是这些胭脂真的是哀家擦在兰妃脸上的胭脂,为何哀家的脸上却没事?而且这些胭脂都是哀家一直在用的,为何哀家使用却没有招引来虫子。”
燕贝儿做皇后多年,自然是经历了无数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