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感情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沈七七见宁峻凉在等着想和张遥说话,而张遥却是一副漠然处置,不想理会的样子,他拉了拉宁峻凉的衣袖,宁峻凉也只能无奈的跟着沈七七离去了。
张遥等他们一转身就紧紧地盯住他们的背影,确定他们离开太傅府,不会半途回来。
确定他们离开太傅府以后,张遥又等了半个时辰才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整个太傅府只有他才能自由地进入许幸然的房间。进去见到,许幸然站在门口望着沈七七离开的方向,痴痴的望着,眼神中流露出绝望和凄凉。
“他已经走了,你再看她也不会回来,刚才她来了你也不出来见见你就忍心此事让他看见你站在门口,现在又想着见,何必呢?其实你完全可以见她的,为何一定要躲开他们,如此痛苦为难折磨自己,她又不知道。”
张遥看到许幸然痴情的样子,是为他感到难过又为他感到气愤,在张遥的心理学性能才是最适合沈七七的人,沈七七应该和许幸然在一起,而不是留在宫中做迟牧白的皇后。
“我不能见他,我担心我一见到他就会全部住,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诉他,不想让他误会我,如今我和杨子岳的女儿的亲事已经很快要提上议程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敢见初晴,我担心我会告诉她所有的真相,我会告诉他我是为了他才这样做。他一定不会允许的,我就担心他一开口我就会忍不住什么都答应他,所以我不敢见她,难道这些你都不明白吗?”
许幸然神色痛苦,他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他不像张遥一样习惯了戴面具,他对脸上的面具还是不能够适应。
“我明白,我正是因为明白才没有拆穿你,要不然刚才我早就告诉皇后了,你是没有看到他,她也是发自真心在担心你,她把你当做朋友。幸然正式由于我看到了,所以我想问清楚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吗?真的要这样做了吗?我感觉皇后就是把你当做好朋友一样看待而已,你真的要为她如此冒险吗?”
张遥希望沈七七和许幸然在一起,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许幸然要付出性命的代价的话,他情愿许幸然一个人好好活着。
“放心,我不会有事,不要忘了我是谁的儿子,我知道要怎么做,不过就是需要时间而已。迟牧白如今的身子也不行了,想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像他这样根本就不应该耽误了初晴,可他自己不知道仍然霸占着那个皇位,那么就由我来提醒一下他。”
许幸然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他看了看手背上的脓疮,那都是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