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明羽心中当然不忿,可是他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他要把这些他认为是侮辱的感觉都记在心底,以后等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就会把所有的耻辱都还给燕贝儿,要让燕贝儿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皇后回来了,在宫里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可以知道,要是她在宫外,我们不知道他的举动还难以掌握她的动向,这样他做了什么我们很难查的清楚,如今回到宫中一切就在你的掌握中了,所以他还是回来的好,明天你去看看他,试探一下他的口气,如果他愿意照顾皇上,不愿意干涉朝政那就是最好的,我们剩下要收拾的就只剩下许幸这样的而已,要是皇后不肯的话,你就等着给他点颜色看看,暗中联络那些大臣,在朝上给皇后发难,我们有的是难题给这个年轻的皇后,我也要看看牧白娶的这个皇后是否有用。”
燕贝儿听了他的解释,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明羽见到燕贝儿没有再说话,她也不说了,毕竟不能把话说的太清楚太白了,要不然燕贝儿也不是笨蛋,交会了他怎么思考对付沈七七,最后吃亏的是他。
于是这一晚,沈七七睡了一个安稳的觉,第二天当阳光洒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甚七七第一件事就去看望持墨白迟牧白的。病情好了一点,不过仍然是不容乐观,彭冲还是那句话,迟牧白时而清醒,时而意识模糊,那些药粉还不知道是为何物,对迟牧白的身体的损伤很大。
“你怎么坐在这里不去上朝吗?难道你还是不想按我说的去做吗?”迟牧白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见到沈七七坐在自己身边,他并没有高兴,而是有一丝的抑郁和不悦。
“牧白哥哥,你病得糊涂了,今天不用上朝儿是明天,所以我早早就过来看你了,等到看完以后我就去和郡王处理奏章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答应过你自然就会做到,不过你也记住一定要好好养病,尽快好起来,我和郡王支持不了多久,还是由你亲自处理的好。”
沈七七端着一碗温热的粥送到茨木白的嘴边,她的话也让茨木白放心了,一口一口地吃下沈七七喂的粥,沈七七的动作很慢,他一边为一边说着在平原郡见到的人和事,她的声音本来就悦耳动听,再加上他有意说的幽默诙谐,迟牧白一边吃一边笑,心情大好,就连站在旁边的彭冲和其他的人听到了,都是笑意连连。
“那这个东方炽看来很有用,应该收为朝廷所用才是他这样有才的人,怎么只是做了平原郡的郡守,看来吏部的任人事宜需要过问才是了,如今的朝廷已经分成好几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