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道你就任由他们这样,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柳初晴是你的皇后,她如此作为简直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丢尽了你的颜面,还有宁峻凉,他是在践踏你的尊严。”
迟牧白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燕贝儿会一直说下去,直到自己开口。他装作没有力气的样子,抬起手制止燕贝儿再说下去。
“太后娘娘一直说他们两个对不起朕。,丢尽朕的脸,如果太后真的如此顾及朕的脸面,就不会大张旗鼓地张扬此事,宫中想来好多人都知道了所谓郡王和皇后私下往来,朕不想无风起浪,只想问一句,太后可有证据?”
迟牧白的话,其实正中了燕贝儿的下怀,她就等着迟牧白说出这句话,等到迟牧白说完,从身边的简嬷嬷的手里拿过一大沓的书信,双手捧给迟牧白。
“皇上请看,哀家可不会无缘无故陷害他们,这是哀家得到了消息以后,从皇后的朗月宫里面搜出来的,还有从郡王府里面也搜出了书信,都是他们私下往来按地里写下的情形,里面的字句可是不堪入目。不过哀家为了皇上的名声着想,没让这件事没有张扬出去,也处理了那些知道这些书信的人。皇上不妨看看,哀家可全是为了你。可绝对没有大张旗鼓。”
燕贝儿像是老母亲一样絮絮叨叨,痛心疾首。她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苦口婆心了,感觉迟牧白就像她可怜的儿子一样,就差没有流眼泪了,沈七七觉得要是有眼泪的话效果好很多。她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发笑,燕贝儿这个时候看起来倒是非常关心迟牧白,关心他要如何处置自己。
迟牧白脸色无奈的从燕贝儿的手里接过那些书信,他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笔记都是他熟悉的。不是沈七七就是宁峻凉地里面所说的话都非常露骨,看见了都要脸红。池牧白一看就知道笔记,虽然像是沈七七和宁峻凉的,可他们两个说话都不会用这样的口气,特别是宁峻凉,你要他用这种口气说话还不如杀了他。
“怎么样,皇上他们两个的笔迹,你是认得的,你好好看看,他们说的话是多么的难听,多么的不堪入目。”燕贝儿说的声调也是拔高了好几度,仿佛真的是抓到了偷腥的儿媳妇儿,满怀激动,就差没有捂着心口在做得胜的模样了。
“你们瞧瞧。这些可是你们所写。”迟牧白还是很冷静,他看起来是满脸的厌倦和无奈,不过是因为燕贝儿执意要自己坐在这里,他才坐在这里,他很清楚,如果他不解决这件事,燕贝儿一定会继续纠缠下去,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