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师吐出几口鲜血后,就双眼紧闭,面若金纸,不省人事。
“爷爷!”
纳兰湮儿惊慌失措。
“快,去找无伤。”
片刻之后,花无伤走了进来,他替老太师拔了把脉,面色凝重。
“无伤,我爷爷怎么样了?”
纳兰湮儿满脸忧心。
太师府能有今时今日,也是靠了老太师支撑,她虽成了太子妃,可根基不稳,太子又昏迷不醒,她需要爷爷帮她稳固东宫之位。
“心脉耗竭,油尽灯枯,准备身后事。”
花无伤起了身,纳兰湮儿大惊,她抓住花无伤的手。
“无伤,你上次能救爷爷,这次一定也能救爷爷,你快想想法子,只要爷爷能活,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美眸流转,眼中满是恳求之色,那楚楚动人的眼神,任何男人见了都无法拒绝。
“你对付其他男人的那一套,对我不管用,毕竟这是我教你的。”
花无伤冰冷的指划过纳兰湮儿柔嫩的下巴,指尖用力,掐的纳兰湮儿粉脸发白,她打了个哆嗦,她也是乱了心神,才会用平日对付旁人的法子对付花无伤。
花无伤,是太师府的一个客卿,她十四岁时,他就来了太师府,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
她犹记得,那个红衣少年站在了繁花紧簇的蔷薇花中,少年的脸清新而又娇艳,就如雨后的火红蔷薇,他的身上总有一股让人沉醉的浓郁花香。
他举止得体,优雅而又博学,深得爷爷的器重,爷爷说过,若他愿意出仕,大楚将会多一个新的国师。
可就是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却不愿意出仕。
数年前,爷爷病重,将她和太师府托付给花无伤。
也是那时候,独孤鹜和二皇子同时向她求亲,她心仪独孤鹜,和他***好后,转身却嫁给了二皇子。
就连取悦男人的法子,也是花无伤教她的,如此一来,她就能同时把握住那两个男人。
从那时候开始,纳兰湮儿就知道,这个男人性晴不定,他有勇有谋,深不可测。
她能走到今日,老太师是她明面上的保护伞,可暗地里,全都是仰仗着花无伤。
老太师不能死,如今朝堂上,独孤鹜暗潮汹汹,她不能公开孩子和独孤鹜的关系,只能和他藕断丝连。
可近日,几位皇子也都蠢蠢欲动,尤其是大皇子东方成和萧皇后那边,不时有消息传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