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前后,杏林春光是发膏就赚了一百两,这可是平日好几天的收入。
“回春堂的发膏出问题,不敢再卖了,其他几家药行听说后,也都纷纷下架了药膏。”
苏妄派出去的伙计带回了个消息。
“凤郡主,我们的发膏和他们的发膏难道有什么不同?”
聪明如苏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发膏成分就是让你采购的那几味中药。可炼制手法,还有炼制用的器具,入药的先后次序,都有讲究。这种纯中药的发膏也就只有几天的功效。我第一批熬制的药膏用了铁锅,能更好的固色,才能持续一个月左右。旁人炼制的,锅和炼制手法稍有出入,发膏炼成后过不了几天就会褪色。”
凤白泠料定了,回春堂的发膏这两天一定会出问题。
“发膏的事虽说解决了,你还是需警惕,回春堂不会善罢甘休,告诉陆音,这几日若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一定要谨慎治疗。开药方时,也要谨慎。”
凤白泠留下了药材后,就去醉仙居找欧阳沉沉去了,这个时辰,渔民们应该也送了牡蛎过来。
临近傍晚,楚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各路商贩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楚月楼上,临街的一间雅座,茶香四溢,独孤鹜和陆音相对而坐。
“萧君赐的拜帖那么快就来了,他果然不死心,大病初愈,就来找事,早知如此,应该让凤师父不要替他看病。”
陆音抿了一口茶,摇摇头。
“他活着,可以威慑其他几个皇朝,永业帝也会投鼠忌器。否则只会飞鸟尽良弓藏。”
独孤鹜还未回复萧君赐。
这家伙,在心中说,听闻他大婚将至,特要留下来观礼。
“发膏的事,听说了没?没想到,纳兰湮儿也有吃瘪的时候。”
陆音事后才知道,回春堂的幕后东家是太子府。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纳兰湮儿兴致冲冲带着回春堂的发膏进宫,哪知道碰了一鼻子的灰,被永业帝训斥了一通不说,还得罪了后宫的妃嫔们。
“倒是便宜了东方启,他和凤白泠的关系不错?”
独孤鹜异瞳里并无波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听到那个名字后也能释然了。
三皇子东方启因发膏之事,取悦了永业帝,恰好京兆尹府尹近日有空缺,永业帝就让他去京兆尹历练去了。
东方启此人,倒是没有多大毛病,就是鲁莽粗心了些,去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