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我们母子俩,上阵不离,算一组,愿意和摄政王刚比完着余下的半程。”
凤白泠眼中闪着慧黠。
萧君赐暗算小锦的仇,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君赐打量了母子俩一眼,他眉头拧了拧,竟觉得凤白泠和独孤小锦眉宇间有几分神似。
“不可能,这小子分明是她的便宜儿子。”
“既是凤郡主想要一战,萧某人怎敢不从,不过,车马无眼,你们若是有什么闪失,可别怪萧某人不懂得怜香惜玉。”
萧君赐调侃道。
他吃了凤白泠两次亏,对凤白泠也是心生警惕。
“摄政王多虑了。”
凤白泠说罢,走到一旁,上了战车,独孤小锦也一跃上了战车。
目睹这一幕,国子监和毓秀院的学生们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只知道纵容独孤小锦,若是独孤小锦出了什么事,独孤鹜一定不会饶她。”
安阳郡主再一想,这倒是个绝佳的机会,她方才听郭祭酒说,已经命人去请独孤鹜来制止萧君赐,若是独孤鹜亲眼目睹,一定不会原谅凤白泠。
明霞郡主欲言又止,只是看向凤白泠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她若是也有那样的勇气就好了。
“母妃,孩儿又擅作主张了。”
独孤小锦上了车后,愧疚道。
他一人应战也就罢了,还拖累了母妃。
“放心,天塌下来我和你一起扛。不过,萧君赐实力很强,我们俩,得智取。”
凤白泠,在独孤小锦耳边说了几句。
余下的半程比赛,只有两辆马车。
一车上,萧君赐气定神闲,另一车上,凤白泠和独孤小锦面色沉凝。
东方默笙虽是看不见,可他已经嗅到了空气中那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一声哨响,两辆马车几乎是同时发车。
萧君赐显然已经适应了马和车,他的马蹄和铃声很快就又化为了那一首北歧战歌。
战歌起,人也好,马也好,心境都不免受到了影响。
凤白泠和独孤小锦的马开始焦躁。
“母妃说,只要控好马即可。”
独孤小锦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铃——
车上的铃声一变,凤白泠振了振嗓子。
“披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