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户人家的房子。
再看前方那名女子,女子容貌出众,让人不敢直视,那一身锦衣华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那男子也懂得分寸,连忙跪倒在地,冲着纳兰湮儿磕头。
“这位夫人,小的只是个脚夫,靠力气讨生活。不知哪里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放过小的。”
“我问你,四年前有一晚……”
纳兰湮儿的嘴里,艰难挤出了一句话。
那猥琐的脚夫一听,不由眼前发亮。
他连忙点头。
“夫人你也是来找小的,让小的指认鹜王妃的。”
脚夫眼底不觉流露出一片色光,让他看着愈发的猥琐。
他原本只是楚都的一个脚夫,一直在楚都混饭吃,可是前些年因为偷鸡摸狗被抓,被官府抓了个现行,就被罚了几年劳役。
前阵子,他突然被人找到,说是要他去楚都指正鹜王妃。
他这才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几年之前的一桩风流事。
纳兰湮儿强忍心中的恶心之感,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缓和语气。
她心中默念着,无伤说,独孤小锦和凤小鲤是独孤鹜和凤白泠的女儿,这一定是误会。
那一晚,和独孤鹜在一起的明明就是自己。
她盯着眼前的脚夫,再问道。
“那一晚,你可是和鹜王妃一夜风流?鹜王妃也就是那一天,你在顺亲王府门口看到的那名女子。”
脚夫涎笑道。
“夫人,确有此事。那晚天怪黑的,小的也看不清楚,不过他们都说是,那就是吧。没想到我一个下等人居然能和尊贵的王妃一夜风流。可惜了,那个女人翻脸无情不认我。那个让我指正的男人,事后也不让我再去骚扰那个女人,还把我打了一通。”
“你可记得,那女人有什么特征?”
纳兰湮儿松了口气,随口问道。
脚夫嘟囔了一句,又开始遐想连篇。
“当然记得,我这辈子就没睡过那么可人的女人。那女人的皮肤可光滑,腰可真细,我都还记得她的腰上有两颗痣勒。嘿嘿,她的身上可香了,有股兰花的香气。我这辈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