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终究是忍不住了么?”
不理会一脸惊诧愤怒的二皇子,萧以琛神色莫名,看着前方的齐王开口道。
太子话音刚落,群臣震惊,他们不是傻子,若说方才只是有所猜测,那么,如今便是震惊了,但是若细看,便会发现,这其中有些人表情从头到尾不曾变换过,即便突发事件,也不曾面露惊诧。
这些人,要么早已有所预料,要么便是同谋早已知晓。
“萧以琛,你还以为你是太子么?你嗜杀成性,平日里无事皇上圣颜,多次公然在朝堂之上手刃大臣,如今,皇上身死,倘若不是你所
为,为何不敢公布皇帝死因?”齐王大声怒喝,言辞凿凿,看起来仿佛早已认定太子是祸害皇上之人,此时竟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指责太子弑君,目无王法,嚣张跋扈。
听其意思,便是太子不配为夏国储君,且之前多次在朝堂上杀人,陷害忠良,如今更是将皇帝的死扣在萧以琛头上。
齐王此举,心思不可谓不恶毒。抛去忠于太子的大臣,这番话在其余大臣眼里,仿佛忠言逆耳,胆敢明目张胆将太子萧以琛的“恶行”公诸于众。
果真,齐王话音刚落,便有不少大臣目露深死,显然极为认同,太子阴狠孤傲的狠厉手段在夏国举国皆知,而这一切,大概是要拜齐王所赐了。
若非他加剧这种传言,眼下岂会有如此多人这般怀疑太子。
“真的么?太子当真做了弑君之行?不可能呀,太子身为夏国储君,何苦做这种事?”不少大臣嘀咕出声,不少人也开始吐露太子萧以琛的“恶行”。
见此,景兮笑了。
这齐王当真了得,三两句话便将琛哥哥推上了绝境,倘若此时不解释清楚,怕是所有人都要听信齐王的谗言了。
太子萧以琛还未开口,倒是定国公开口道:“齐王,太子身为夏国储君,为何要做出弑君这种大不韪的事?即便什么都不做,日后定能顺利继承大统,若是你,你会如此做么?”
定国公是已故皇后之父,即是太子萧以琛的外公,深知太子习性的他,自是大力反驳齐王此等误人诛心之举。
他清楚的知道,即便太子再怨恨皇上害了若儿的事,也未曾对皇帝做何,倒是皇上一直在想办法弥补他们兄弟二人,眼下齐王的话,不是空口白话直接给太子扣上了一项弑君的大罪么?他怎能让齐王如愿?
定国公话音刚落,在场之人也明白齐王此举的深意了,纷纷不寒而栗,周身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