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运起轻功,轻而易举便到了屋顶上。景兮侧头,看了他一眼,笑盈盈道:“琛哥哥,你散朝啦?”
萧以琛淡笑着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小姑娘住在宫里,他的好心情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瞧瞧那眼里的笑意都溢了出来,嘴角扬起,显然愉悦极了。
“你的手如何了?”
尽管小姑娘言辞凿凿地朝自己保证她的伤已经恢复如今了,但到底还是不放心,他帮她上过药,亲眼见证那道伤口有多狰狞。
为此,在小姑娘回来的第二天,亲自去了牢里,显然是为了泄愤,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儿,被伤成那样。
于是,他带了萧峰去了一趟天牢,亲自将罪魁祸首提出来上刑。
小姑娘伤了一刀,那他就要他百倍奉还,他吩咐萧峰在萧远志身上划了一百刀,还勒令必须他活着受刑。
是故,在第三日将萧远志拉到午门斩首示众的时候,全京城的人都见到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如此,京城一片哗然,更加坚定不能惹昭宁郡主的事。
事后,怕被小姑娘嫌弃,他可是回了自己寝殿,好一番洗刷,确定身上再无一点血腥味了才前往栖梧宫。
栖梧宫是他特意命人按照她的喜好弄的,连这殿名,也是他亲手所书,这其中深意,也许只有景兮还不明白吧。
“好全了呀,那我明天是不是能回王府了?”
景兮眼神饱含期待地看着他,心中暗想,这些日子下来,好想出去走走溜一溜,奈何被勒令在宫里养伤,她觉得她都快发霉了。
萧以琛一噎,眉头皱了皱,心下明白小姑娘眼下伤好了,怕是呆不住了。
也罢,能留她住在宫中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很满足了,尽管没有人敢有异议,若非小姑娘还未及笄,他怎敢相留?岂不是会坏了她的清誉?
“嗯。”是已,萧以琛只得闷闷地应了声,倒是景兮反应过来了,看着他笑道:“那我会经常来宫里看你的。”
男子闻言,这才好受了些许,学着她的样子,也跟着躺了下来。
她在看天空,他在看她。
“琛哥哥,你说,我母妃真的是秦国的长公主吗?”
突然间,景兮问道,萧以琛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侧的倩影,闻言,只道:“极大可能。”
男子心下肯定,只不过在一切还没有盖棺定论前,只得等结果了。
……
丞相府,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