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韵儿的伤势也没什么,老祖不能欺负这些个小娃娃。清钰头一次答应了这些人的说法,说来也是理亏。
程砚看着在替女子治疗的师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只顾着一个人坐在那儿喝茶,阮薇陪着不自觉得看师妹的方向欲言又止。
“师姐,你要说什么呀。”
反观对方的吞吞吐吐,程砚大大方方的。一杯茶喝完,还没等到师姐说话,这才开了口。
阮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出口,最终历经了一番心里斗争,还是将他们同门所求的说出来。
“师妹,皇帝提的那些要求,我们都知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的话,我们想与你一同去。”
此话一出,那些个来找茬的,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
程砚扫视着房间中的众人,话音未落,便听见有人手中捏着杯子,还硬生生捏出了一道细碎裂纹。
仔细听,还在继续。
“多谢师姐,可是陛下毕竟说了,人是要我自己挑选,总不能把同门全都拉上,让师傅断后吧!”
话虽如此,但御风长老觉得并没什么,若是可以的话,他这把老骨头也想跟着一块儿去。
皇帝的决策无非就是在打脸,更何况在这学院中也不止一个皇亲国戚非要这个,刚刚册封的郡主冲锋陷阵。
清钰这边已经快结束,看着眼前对自己有异样感觉的小女孩,止不住掉头逃离。
那些经脉断裂的伤痛好似适于用转换符转换到了此女身上,清钰多少有些难堪?毕竟他一把年纪,从未想过会面对苦主。
所以也忍不住多嘟囔上几句,只当是叮嘱。
“如此这般,你体内的温度就已经控制弱,想要保命就继承你爹的衣钵。”
原本火烈就想让自己的女儿继承长老之位,偏偏这丫头又不勤勉,每天只想着该如何嫁入皇室。
娇滴滴的女儿家应当是这般模样,柔情似水的眸子,轻盈的腰肢拜别的时候仿佛风一吹,人就要倒似的。
不知是谁说了句狐媚,惹得对方一个眼神,看着都像是暗送秋波。
清钰是个木头,根本看不出什么。要不是因为程砚的缘故,覃韵儿今日根本不可能得到师祖的救治。
“师祖大人,那韵儿就先走了。”说的那叫一个含情脉脉,程砚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一个眼神望去,却发现对方也同样挑衅的看着自己。
哼,小样!
“师祖~方才您真是辛苦,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