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这想一句,殷梨亭也主动接过手。
随意放下水盆子,心急与丁敏君道:“师妹,那老道把你虏了去,可没把你怎么样吧?”
丁敏君听得只一阵摇头,轻声回应道:“没做什么,姐夫你安心就是。”
殷梨亭一时没听出这丁敏君语气与往日相比柔和许多,只顾追问道:“可是那冷谦给你喂了什么毒?”
“要是当真如此,你可得说来,就算旁人无法,我师父定有办法可解,你不消担心。”
殷梨亭是当真只关心这丁敏君别被人害了,可丁敏君听得却细眉一抬,定定看着殷梨亭应道:“当真无事,那道士只问了我些许事情,其他没半点动作。”
这可当真是奇怪透顶的!
见丁敏君说的如此肯定,殷梨亭倒是也不怀疑了。
只是自古自在那思量,想把整件事情从头至尾再想一遍,看看到底是哪里问题。
...
“唔...”
殷梨亭正是搁那独自回忆,面上忽感一阵温热。
转头一瞧,却是丁敏君见殷梨亭不说话,自古自的动起手来了。
要说这年头,可是没毛巾这种东西,洗漱要么靠自己手直接来,要么就是稍微粗糙的麻布。
殷梨亭自己往日擦脸的时候都用着不适,本以为这丁敏君笨手笨脚更容易刺痛,不想这会倒是舒服的很。
嘶...
这丫头咋回事?
怎好像...突然变得乖巧了?
殷梨亭再瞧这丁敏君,嗯..眉还是那细眉,脸还是那俏脸,只是却叫人感觉气质有些不同。
“不对!”
“眼下也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殷梨亭赶紧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量抛去,随手抓过那麻布,丢的盆里,再与那丁敏君道:“师妹,你把这三日如何与那冷谦相处的,好好与我说说。”
丁敏君缓缓点头,直把这三日所言所语,几乎一字不落,说的殷梨亭听来。
...
“那臭道士,只说什么姐夫定不会来救,还说贪生怕死乃人之常情,现在看来,也是没遇到真正的英雄人物。”
“就说姐夫单臂战他,还把他打的仓皇而逃,这份本事,也是天下一等一的。”
丁敏君说的别人时候,嘴皮子又利索起来了,只是殷梨亭听其有些夸张的夸赞,一是心头汗颜,二来也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