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殷梨亭慢慢分析。
“首先来看,这人与明教必是有仇,这才要留下明教令旗,祸引明教。”
“其次,这人还会少林功夫,又对少林动手,必也是熟悉少林之人。”
这两条件,那是明摆着台面上的,若是殷梨亭前头分析的都不差,也该是如此。
一众人不敢打断,只耐心听下去。
“再看此人如此心思缜密,又是心狠手辣,必也是老谋深算之人。”
“只是必也是势单力薄,这才要借武当与少林之手,来对付明教。”
嗯...
这一段算是推测,却也合乎情理。
再听殷梨亭开始描绘道:“是以这男人,该是四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十分熟悉明教与少林。”
“与明教有仇怨,却还会少林功夫。”
“又是形单影只,平日定也没个助手,是以才借其他门派之手,才能对付明教。”
“至于咱们武当与少林,只是他报仇的工具罢了。”
嘶...
厉害啊!
如此抽丝剥茧,仿佛就把这人栩栩如生的描绘在众人面前。
众人心里纷纷赞叹,哪知殷梨亭是跟着答案写问题宋远桥更是不及思考这六弟怎来的光明顶,又怎分析的这些,只是惊喜赞道:“六弟说的不错!”
“看来的确是有宵小之徒,心里藏奸,欲要借我等之手,对付明教。”
武当里的人别的不说,护短真是一等一的。
宋远桥听得是想都不想,就当场下了决断了。
殷梨亭也不由有些感动,自己对武当的诸位师兄弟,可没如此深切情义。
而不对等的情感,也最叫人动容。
不过眼下这还不是感动的时候。
殷梨亭又转头与韦一笑、冷谦等人道:“诸位还是好好想想,咱们教里走出的人里,到底有谁有此等仇恨?”
“亦有可能,纯是个与教内有仇,却又能知道教内诸多消息的人。”
韦一笑与冷谦听得是面面相觑。
符合殷梨亭这般说法的人物,那还当真不少。
就说从前任教主阳顶天消失开始,教内就一直动荡不安。更有人推断,阳教主早是死了。
自此教内四分五裂,走出的不知有多少人。
只是要说当真如此仇恨教内的,还得细细盘算盘算。
至于与教内结过仇怨的,那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