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本是不想与这小子再扯太多,不过忽又转念一想,觉着这武当小子脑子灵活,说不得也能想的什么主意。
反正教主失踪了二十年,这会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来医。
却也跟着道:“谁说不是,只是教主武功盖世,寻常人也不可能害他,唯独最是可能的,想来还是教主他自己离了总坛。”
你看看,这想法就有很大问题。
就说这些明教人各个都能打,又是怎么混的这么惨的?
还不是都以为武功高低就是一切!
知道光靠自己很难打探出密道在何,殷梨亭只继续“勾引”这周颠道:“颠仙,这也非是如此说的。”
“就拿我与那杨逍说来,武功差的也远,可还不是差点把他杀了?”
这话叫周颠是想反驳也反驳不出来。
虽然是个事实吧,却也是个凑巧事罢了。
心头颇不以为意,只殷梨亭却仿佛知道周颠心思,好生接着道:“颠仙,世事难说,说不得就有各种巧合,至阳教主再也不能出现了。”
周颠听明白了殷梨亭的意思。
其实阳顶天消失了二十年,在明教许多人心里,也开始慢慢接受了阳教主可能早死了的事实。
只是心里接受归接受,听旁人如此暗示,还是很难坦然面对的。
直又反驳道:“就算当真出了什么意外巧合,那也总得死要见尸,不能半点痕迹不留吧?”
此问正合殷梨亭心意。
却见其当即起身,直在屋子里踱步两圈,又是装的这般思考习惯。
忽有面色一边,却一步又在周颠边上坐下,直呼道:“颠仙,你这总坛里头就没什么禁忌地方,如是暗道密室?”
周颠听得直是一愣,下意识皱眉道:“你那意思,咱们教主陷在了什么暗道密室里头?”
说着却又自顾自的摇头道:“不该啊,入了教内这么多时日,可没听说什么禁忌地方。”
种子埋下,殷梨亭也知道不好操之过急。
当下话锋一转,又往回收道:“这些不过也是猜测罢了,算不得数的。”
“在下随口一言,颠仙也莫放在心里。”
周颠微微点头,却也少见的认真。
明显终究还是把殷梨亭的话给听进去了。
...
周颠本来是与殷梨亭调侃调侃的,没想说到最后却在心里怀了一个沉重心思。
那归去的路上,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