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说不定五百年前和勇毅候徐家还是同一个祖宗呢!”
傅秀才似开玩笑的对徐文和徐章说。
徐文笑着回答:“先生说笑了!我们家怎么可能和侯府有关系!”
徐章听得却心中一凛,说起来他还真有点怀疑,虽然徐家是农户,可不论是祖父拿出来的铁锏还是记载着锏法武艺的册子,都绝非寻常的农家能够拿出来的,而且自徐章的曾祖徐朗可不是大湾村的原住民,而是后面迁徙而来,虽然徐章不清楚自家祖籍何处,可大体却是不出江宁的。
徐青山曾经很清楚的说过,曾祖幼年父母先后亡故,而后才随船行商,于长沙府遇险,得盛家老太爷相救,辗转回到江宁,定居在大湾村。
“世事无常,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傅秀才也笑了,揉了揉鼻子,也觉得这个猜测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若是徐家当真与勇毅候徐氏同族,又怎会蜗居在大湾村一隅之地,若是能够借助侯府的势力,在侯府的庇佑之下过活,得徐氏一族照看,岂非胜过在大湾村良多。
还是叮嘱了他们,如今勇毅侯府虽然早了冷遇,可在江宁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依旧横行无忌的,让他们小心谨慎,切莫与徐家人发生冲突。
众人自然齐齐应是。
傅秀才摇了摇头,摒去脑中杂念,船体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摇晃声,船工们已经顺利的将大船停靠稳当了。
“走吧!下船!”
金陵自古繁华,乃是江南乃至于整个南境少有的大城,烟柳画桥,逢连翠幕,水路相交,楼船往来,商贾旅客,文人骚客,随处可见,络绎不绝。
码头之上,无数大船停靠,车马力夫,装货卸货,搬搬扛扛,不远处便有摊贩的叫卖吆喝声回荡着。
“好热闹呀!”
徐文瞧着眼前这一幕,两眼直放光,不由自主的便发出感慨。
至于徐章那位叫做甘华的同窗,虽也是邻村的大户,家境富裕,算是个地主家庭了,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热闹的码头,如此多的大小船只,如此拥挤的人流。
听了徐文的话,甘华也不住的点头。
徐章倒是好些,脸上带着笑,却不见惊讶,只带着浓浓的好奇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傅秀才打发小厮去准备车马了,傅秀才已经是秀才的功名,自然不可能是第一次来金陵。
带着三个弟子到了一家卖混沌的小摊旁,要了四碗混沌,师徒四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