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到徐章便买这两条小短腿十分高兴的扑了上来。
小丫头如今才六岁多,《礼记·内则》上说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同食,六岁的小丫头自然不需要讲究这些。
徐章变魔术似的取出给品兰的礼物,直把这丫头逗弄的开心的不行,咧着小嘴怎么也收不住笑,眉眼弯弯如月牙一般,瞧着甚是可爱。
临走时,品兰这小妮子抱着徐章的大腿不肯撒手,非要徐章改天还来找她玩。
徐章笑着答应了,这才从那两只小胖手底下逃脱。
腊月二十四日,得味楼宥阳店和江宁府九处分店,拢共十家店面的年底收益也送到了宥阳。
十家酒楼,总共盈利一千三百二十八贯又四百三十六文。
四百三六十文忽略略不及,总共就是一千三百二十八贯,其中三百二十八贯留作年后开设分店的资金,还有一千两,便二一添作五,被徐青山和盛紘给分了。
依照着一开始签订的股息契书,盛家得两成,便是二百贯,长梧一成,得了一百贯,而徐家则得了七百贯。
豆腐乳作坊那边的分红得等到年后和盛家结算完之后才能拿到手,但三成怎么也有两百多贯,再加上徐家手里头还剩的一下,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资产,徐章家的家产就能正式突破了千贯,便是在整个宥阳,也算是个不小的富户了。
看着桌上摆放着的七张一百两的银票,徐青山和洪氏的眼睛的都直了,虽说这几年来徐家的日子越来越好,家里的银钱也越来越多,可这一下子就到手的七百两银票,还是深深的震撼到了夫妻俩的神经。
“章儿,你说这银票是真的吗?”洪氏咽了咽口水,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徐章轻笑着柔声道,“阿娘可以拿着买点胭脂水粉,时兴的布料绸缎什么的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花出去。”
脂粉铺子,绸缎铺子,素来便是女子们的销金窟。
“我瞧着阿娘好像也没什么像样的首饰,阿爹,要不明儿个您带着阿娘去盛家的首饰铺子给阿娘挑几件首饰?”
洪氏连忙摆手:“买什么首饰!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浪费那些银钱作甚,这钱还是存起来给我儿读书用!”
尽管洪氏嘴上慢慢的嫌弃,可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微光却并未瞒过父子二人的眼睛。
“读书哪里花的了这许多钱,再说了,如今儿在扬州表舅家的学塾进学,除了日常的开销之外,也花不了几个钱,儿知阿娘节俭,可该花的银钱还是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