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怕输的更惨。”
徐章这可不是什么谦虚之语,他也就是闲暇时陪着两个女使在书房里投过几次罢了,根本没仔细研究过这东西。
平日里俆章的精力不是在读书就是在练武上,要么就是忙着挣钱的事情,哪有这么多的闲情逸致来玩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又没什么实际的用处,不过用来消磨时间。
长柏和徐章交好,自然也知道徐章的勤奋,尽管看得通透,可听到这话,还是难免有些遗憾。
可当看到长枫身边站着的那两个小丫头时,徐章的脸上便露出笑容,轻轻撞了撞长柏的肩膀,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我虽然不善投壶,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擅长。”
长柏看着徐章,面色虽然如常,可目中却隐隐待着几分期待。
徐章冲着前头努了努嘴,长柏顺着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人影绰绰,不知徐章说的是谁。
正巧盛紘出现在长柏的视线之中,走到长枫身侧,俯身端着长枫的手臂,似是以前教导他们读书习字一般。
“你不会是说父亲吧?”
徐章送上一个白眼,拉起长柏便挤入人群之中,走到两个丫头身侧。
正巧,不知长枫怎么了,盛紘刚起挺直身子,他手里的箭就掉到了地上,身子还似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猛然往后窜了一步。
好似身前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眼中满是惊恐,俊俏白皙的脸庞顿时就变得煞白。
徐章顺势便道:“三郎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若是身体不适不妨换个人替你?”
长枫目光闪烁着,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徐章给长白的小厮汗牛使了个颜色,汗牛立马会意,赶忙上前扶住长枫,“三公子身体不适,不妨移步歇息片刻。”
“三公子莫非是要临阵脱逃?”白烨的声音响起,周遭众人的目光也随之一变。
若只是输,那还则罢了,可若是连输都输不起,那今日盛家的脸面可真真是丢到家了。
“白烨兄弟这话就过了,如今长风兄弟明显身体不适,适才连箭都握不稳了,纵使是白兄胜了,只怕也会有人会认为白兄是胜之不武,欺负一个比自己小又生着病的半大孩子。”
徐章这话是微笑着说着,又气在半大孩子这四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周遭围观的众人也纷纷点头。
只知道跟着别人思维走的吃瓜群众,此刻成了被人牵在手中的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