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和楼庄的人也打过不少交道,前几日确有一批生面孔趁着夜色瞧瞧进了楼庄,都是些精壮的汉子,说的一口的本地话,连火把都不敢打,生怕泄露了行踪,行踪如此诡秘,行事这般小心谨慎,就算不是那些刺客,也不是什么好人。”
“好!”徐章脸色黑沉,随即嘴角却轻轻扬起,双目微凝,目光几乎化作了实质:“都打起精神来,若当真是他们,待会儿势必会有一场恶战。”
这话是对着王破敌和孙平寇二人说的。
“公子放心,定不教公子失望。”孙平寇眼睛亮如星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的武艺本就要比王破敌更强,上一次见徐章和王破敌都负了伤,心里头早就憋着股气了,如今听到敌人就在眼前,不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兴奋了起来。
王破敌笑着说道:“公子,平寇哥的本领您还不知道嘛!可不是小的这种猫脚功夫能比的!”
徐章却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万不可生出骄纵之心,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要在阴沟里头翻了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相信孙平寇的本领,可行事却依旧小心谨慎。
五艘乌篷船徐徐靠岸,船上还装着不少货物,都是油盐布匹这些日常生活用品,村头的渡口上,还有专门的人员接应。
众人将货物搬上早已准备好的板车,推着板车便往村里走去。
兵刃也都藏在了板车上。
走出去约莫百多步,来到一处高墙围着的院子面前,在码头上接应的汉子上前敲门,没多时,门后便传来了声音,询问是谁。
汉子自报家门,门后传来门栓被拉开的声音,还没等屋里的人说上几句话,大石头就一马当先一手捂着那人的口鼻,手中的钢刀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刃紧贴着脖颈上的皮肉,已然渗出了血痕,那人直接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却丝毫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大石头手一抖,把自己的喉咙给划破了。
“说,江都来的人躲在哪里?胆敢多说一个字,或是大声叫喊,老子立马要了你的小命!”大石头压低音量厉声说道。
那人赶忙不住点头,大石头这才松开了手掌,可刀却仍旧架在那人脖子上。
“后院,人都在后院谷仓里头?”
车三娘问:“有多少人?多少兵刃?若有一句假话,姑奶奶定把你斩成十八块儿,丢到江里头喂王八!”
那人双腿哆嗦的直打摆子,额头的冷汗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