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之色。
“什么情况?”郭胖子轻声问到。
沈金三:“其实人和动物没有本质性的区别,死后都是一回事儿,这里要比石门外面潮湿的多,按道理说这具古尸在这种环境下应该不会保存的这么完好,而且他姿势也很奇怪,四肢都有些扭曲了,像是被人胡乱扔在这里一样。”
郭胖子:“我也在想,这东西怎么会在外面!”
沈金三指着古尸周围:“你看锁子甲的甲片到处都是,如果这东西一直被摆在这里的话,甲片怎么会掉出这么老远,这点也很奇怪!”
郭胖子:“这个征邪将军不会爬起来活动过吧!”
“应该不会,不过羊皮书上说,他被制成了尸蛊,有可能是大巫师把他从棺材里弄出来的时候动作有点大,我看待会最好还是不要去碰他,万一真的诈尸可就麻烦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沈金三自己也不相信,权当是安慰郭胖子了。
胖子指着古尸咋咋呼呼说道:“还怕他诈尸?不是我吹牛,这玩意儿都特么这个模样儿了肯定嘎嘣脆,老子一脚就能踹断了他,不过这东西肯定是个穷鬼,一看身上就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是吧?就一副烂铠甲,我特么也懒得去摸!可是正主在我们跟前,而且我看棺材盖儿好像盖的好好的,那里面躺的应该是谁啊?
“还能是谁!苗族大巫师!”沈金三一脸严肃,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二人爬上石床,围着棺椁细细端详,沈金三边走边对胖子说到:“这是棺椁,里面还有一副棺材,就像你家里头的俄罗斯套娃一样,棺椁上涂了黑漆,四面的描金图案应该是描绘墓主生前带兵打仗和皇帝封赏他的故事,所以说无论活着多么风光,死了还是一堆黄土。”
郭胖子:“那这口棺椁值不值钱?”
沈金三:“再值钱也带不出去啊!你来看,棺椁的密封早就被破坏,盖子也有点错位,应该就是大巫师干的,里面那口棺材估计情况也是一样,他把墓主抛在外面而自己躺了进去,这替我们省了不少事儿,不用费力去撬棺材。”
郭胖子:“我郭国豪这辈子就佩服三个人,一个是你沈金三,那个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个是我们连队的中队长,因为老子就他打不过,最后一个就是这个大巫师,活着的时候自己躺进棺材里,然后盖好棺材板儿在里头等死,这他娘的多憋屈,一般人可干不出来这事儿。”
沈金三:“我不像你,这辈子只佩服一个人。”
郭胖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