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乃翁致力复立霸业,奈何时局艰难?韩不信无能,魏侈、智申皆为平庸之辈。如我不能称霸,三人皆不能也。”赵鞅没有提到狐解,代表的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某种程度上来讲,赵鞅将晋君午推出狐氏视作昏招,别说是狐解这一代,狐氏再过上至少两代人才能真正重新融入晋国,还要看狐氏有没有那些时间的。
赵毋恤知道赵鞅说那些做什么,无法就是表述时运不济,提醒赵毋恤某天接手家族要小心同样提出要恢复晋国霸业的智瑶这个人。
父子俩聊到很晚,大多数时间是赵鞅在说,赵毋恤在听,偶尔赵毋恤能够一针见血地提出一些观点,使得赵鞅觉得自己选赵毋恤作为世子没有做错。
后续的一段日子,赵鞅册立庶子为世子的事情开始发酵,晋国内部碍于赵鞅的身份再加上赵氏的强大,有意见也只是在背后议论,列国对赵氏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第一个公开嘲笑赵鞅所作所为的国君是郑国的郑君胜,消息传到赵氏那边,赵鞅很出奇地没有什么表示。
随后,待在智氏作客的孔子用自己的渠道展露出对赵氏所作所为的厌恶,还提到了赵鞅杀死赵午的旧事。
当然不止孔子表达看法,各处有贤者名声的名人,没有任何例外都是对赵氏表现出了负面的看法。
一时间,赵氏再一次站在了风尖浪口,遭到不知道多少人的厌恶与耻笑,进而也让整个晋国跟着丢了脸。
面对这样的局面,赵鞅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变得比以往更加强硬了。
“厘清田亩一事,韩氏为何率先应允?”魏驹先是很不解地看着韩庚,问完还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时节已经来到冬季下旬,天空不再飘雪,变成了时不时就来一场雨。
好些天的下雨,重新出现了晴天,魏驹发出相邀,他们也没有出城,来到“新田”东面城墙,布置好了一应排场,分别坐在自己的位置一边瞭望远处,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韩庚当然看到了魏驹的鄙视,很不爽地饮下一盏酒,无奈地说道:“狐氏新来,我家虽非为最弱,亦不强也。”
这么说,智瑶和魏驹就全听懂了。
摆明了就是韩不信扛不住赵鞅的压力才支持厘清田亩,并不是心甘情愿支持的。
韩庚都那么说了,还能让魏驹和智瑶怎么样?直接嘲笑韩氏的弱小吗?
再则说了,韩氏的弱小只是跟智氏、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