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显得有点诡异。
毕竟,晋国刚刚才历经一次大战,智申作为“卿”没有待在都城,好多事情缺了一名“卿”会有点难办的。
“为何智氏此时无做主之人留于‘都’也?”魏驹想从一直待在‘新田’的家臣那里得到答案。
吕朔答道:“听闻乃是‘邯郸’事急?”
魏驹开始考虑要不要去一趟“邯郸”了,转念一想觉得时机有点不合适。
国家刚刚结束一场大战,到处窜的拜访会令人觉得很不稳重。
吕朔又说道:“有则传闻,言及赵氏世子归‘都’,翌日往智氏致歉。”
这话听得魏驹一个愣神。
“是‘元戎’让赵毋恤去道歉吗?为了赵毋恤没有从‘恶曹’西向,导致我和智瑶直接退兵回国,没有再去参与‘温之战’的关系?”魏驹有点不太确定地想道。
那一次,智瑶和魏驹直接带部队各回各家,外人的理解是他们在郑国被赵毋恤给坑了。
不管事实怎么样,反正赵鞅亲率的晋军止步在“温”的北边,联军有惊无险地退回大河南岸,等于一次全歼联军的绝好机会丧失了。
“不对啊?‘元戎’让赵毋恤去道歉,不该来找我道歉吗?赵氏想用赵毋恤的道歉揭过那次失误,有这么容易?并且到现在为止,‘元戎’还没有对少水西岸惨败做出解释。”魏驹觉得赵氏在弄巧。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得知魏驹回到“新田”的赵毋恤还真来到魏氏府宅。
不合礼仪的地方在于,赵毋恤没有事先派人过来通知,人直接就来了。
当前时代,正式的拜访真不是说去就去,需要事先派人告知,给予受拜访者进行待客的准备时间。
有些礼仪要是不走正式流程,简直是跟在搞笑差不多,还很容易互相结仇。
魏驹是在赵毋恤到了家门口才出迎。
赵毋恤果然进行了致歉。
“这是看不起谁?道歉是这样子道歉的!?”魏驹不理解赵氏玩得哪一出,心里十分不爽,脸色也就有点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