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漠刚想进门看戏,却被凌霁风拦在了门外,对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同往书房去。
“关于楚王府和云挽月的卷宗,我又细细整理了一遍,都在这!”裴漠将卷宗递给凌霁风。
这里面记载的都是从楚王府失火,之后所有的调查结果,不过薄薄几页纸。
倒是审问云挽月的卷宗厚厚一叠。
凌霁风略扫了几眼,就知道三年前的事根本没人细查楚王府的事,只想从云挽月嘴里逼出话来。
“当时有不少目击证人看到云挽月捅了你一刀,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她。”裴漠唏嘘不已,“只是这云挽月受遍了鞭刑、炮烙、拶刑……硬是不招认。”
“十大酷刑?”凌霁风冷哼一声,“大理寺办事何时这般没有章法了?”
就算是嫌疑犯、囚犯,使用刑法那也是有规定的,哪能滥用?
裴漠心里清楚,凌霁风是在意云挽月身上的伤了。
这三年,大理寺底下的人的确对云挽月施展了点非常手段。
裴漠为楚王府鸣不平,自然睁一只眼闭一眼由着他们折磨云挽月。
说来这云挽月也是个硬骨头,打死不招认,且她毕竟还是宁国侯嫡女,也不好强行画押,这才拖到了现在,苟活下来。
“我那不也是气不过她吃里爬外吗?”
“她犯了法自然有大夏律法惩治,至于欠了本王的,本王自会亲自讨要,别人凭什么动她?”凌霁风眼中寒芒一闪,“把动她的人都给本王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