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也罢,我们沈家女行得正坐得端,不该被流言压弯了腰,躲躲藏藏一辈子。”
沈清赞赏地看了云挽月一眼。
从前她这外孙女像是吃了迷药,一心跟着凌辰逸屁股后面跑,沈清恨铁不成钢,没少教训这外孙女。
久而久之,云挽月跟她的关系越发疏离了。
现在,云挽月能醒悟过来,沈清甚是安慰,“替楚王查出真相的同时,也替自己洗清冤屈,这才是我沈家女的气节。”
许是被沈清慷慨陈词给打动到了,云挽月也觉得纵使自己不被通缉,也该查出真相。
毕竟真相一日不浮出水面,流言就不会停歇。
云挽月郑重点了点头。
沈清又道:“所以你问血玉的事,是跟三年前楚王府灭门有关?”
“我要查出这虎头匕首从何而来,里面的毒是什么,又从何而来?”云挽月把玩着那边匕首。
此时,丫鬟敲了敲门框,“老夫人,宁国侯府那边送请帖,请您参加刘氏生辰宴呢。”
“不去!”沈清一口拒绝,“刘氏哪来的脸,也配请老身去赴会?”
若不是刘氏那婢子爬上了云宗辉的床榻,她的女儿姚若兰又怎会郁郁而终?
这刘氏分明是鸠占鹊巢,还敢来她沈府上耀武扬威?
云挽月接过那请柬一看,也是被刘氏气笑了。
请柬上,刘氏竟然已经自称宁国侯夫人了,一个小小洗脚婢,哪来的碧莲?
“去!”云挽月对沈清使了个眼神,“咱们不去,刘氏岂不是屁股都翘上天了?”
当然,云挽月回宁国侯府,除了给沈清出口气,心中还有两个计较。
一来虎头匕首是从云府杏林楼拿的,她要去现场再看看。二来,依照原主的记忆,云宗辉把控着大夏的矿脉,血玉这种珍稀矿产,许从他那里能找到些线索……
五日后,宁国侯府,红绸交错,贴着“寿”字的大红灯笼挂满了侯府。
这阵仗可比云挽月出嫁时要隆重多了。
宁国侯府内,人头攒动,几乎半个京城的人都来了。
只是细看,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跟云宗辉有利益瓜葛,或者想巴结他的人。
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可不会来趟这淌浑水。
毕竟,在大夏朝向来只有当家主母有资格办生辰宴,这刘氏再得宠,说的到底不过一个婢女小妾。
云宗辉来这么一出,不知是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