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袍,裹在云挽月身上,并帮她系好了绳结。
属于他的体温,瞬间包裹住了云挽月,云挽月心下一软。
虽然这人手法有些拙劣,但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他及时出手,云挽月才没昏厥过去。
云挽月轻咬着唇,“你府中那么多妾室,你难道都是这样照顾人家的?”
“妾室?”凌霁风一脸诧异。
他何时有妾室了?
云挽月见他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这话唐突了。
他怎么与妾室相处,跟她有什么关系?
云挽月话锋一转,“将军,怎么在这儿?”
应该不是来抓她的吧?
云挽月汗毛直竖,像只炸了毛的猫儿,进入戒备状态。
“路、路过,无意路过。”凌霁风握拳,轻咳了一声。
“哦”云挽月身子一软,长舒了口气。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你折回云府做什么?”
云挽月眸光晃了晃,抿嘴不语。
两人难得这般平静的说话,目光相撞,一阵静默。
嘭——
云挽月怀中的灵牌忽而滚落在地。
两人同时寻声望去,却是凌霁风先行捡起了灵牌。
先妣姚若兰。
凌霁风蹙眉,“这灵牌怎么是以你的名义立的?”
“啊?”云挽月挠了挠头,“估计是云宗辉或者刘氏,不乐意立,就用我的名义了吧。”
“你进祠堂就是为了找这个?”
“嗯”云挽月讷讷点头。
凌霁风死水般的心中仿佛有一阵微风吹过,泛起层层涟漪。
这姑娘为了救出母亲的灵牌,竟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
这样的人真的会视楚王府百条人命为儿戏吗?
凌霁风看她满脸的烟灰,发髻上也沾染了许多碎屑,抱膝坐着,跟个小花猫似的,甚是无辜。
他下意识抬手,想拂去她发髻上的碎屑,手却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