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讷讷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鬼面将军答应不来纠缠她了?
竟然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不合常理啊!
云挽月摆了摆头,一阵后怕:她云挽月什么时候成了受孽狂了?变态从此不再出现,应该普通同庆啊!
“耶!”云挽月为自己握拳打气,很快把鬼面将军的事抛诸脑后了。
云挽月回了房间,白芷正在收拾相机和纸钱。
“我相机!”云挽月飞扑上去,把相机抱在怀里,“白芷,你们收拾别的就行,这东西别碰。”
“小、小姐?”白芷蹙眉打量着云挽月,“老夫人,让我们把楚王的骨灰盒埋了。”
谁都知道,楚王府大火后,楚王连骨灰都不剩了。
云挽月总抱着这所谓的骨灰盒,沈清怕她胡思乱想,忧思过度。
这才令白芷把黑盒子拿走。
“埋了?”
云挽月怕白芷乱来,索性把相机背在身上。
这相机可是大夏朝独一份,万一摔坏了,可再也没有了。
“那不行,我要天天和我家夫君在一起。”云挽月说着,抱着相机亲了亲。
白芷顿时面色僵硬:就算夫妻情深,也、大可不必吧?
“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大夫?”白芷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一直憋着心里的话。
“大夫?”云挽月眸光一亮。
这话倒是提醒她了,想找找人治病,去当大夫不就行了?
“小白,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云挽月竖起个大拇指,“我们明天去义诊吧?”
“义诊?”白芷诧异不已。
她是自小伺候在老夫人身边的,知道云挽月从小就拜了仙医岛医仙为师。
但是,小姐除了对太子,似乎对其他事情都没有兴趣。
学医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直接把那白胡子医仙给气走了。
怎么现在突然对行医感兴趣了?
云挽月被白芷看得心里发慌,叹道:“这不马上就是楚王三年祭了吗?我去义诊,也是给楚王府积福。”
——
翌日,云挽月就带着白芷,去了东街。
京都以穿城而过的河为界,西边住的是达官贵族,而东边住的多是平头百姓,这其中不乏有看不起病的贫民。
云挽月把义诊小摊摆在人流量最大的街口。
可是两人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