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漠眼珠子像老鼠似的转了转,靠在凌霁风耳边,奸笑道:“是那种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哟。”
“?”凌霁风太阳穴突了突,“怎、怎么可能?”
“这味道,本少爷熟啊!”裴漠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好歹他大大小小查了许多案子,怎么可能连媚药的味道都辨别不出。
这要不是媚药,他就把它吃了!
“云挽月不是说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吗,那还能是什么药?”裴漠冲他暧昧地挑了挑眉,“你细品。”
凌霁风挤了挤眉心,喉头一滚。
按道理来说,他跟云挽月也没有很熟,不可能突然给他送那种药吧?
可裴漠说的,听上去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云挽月送他这玩意儿做什么?
简直……
简直岂有此理!
凌霁风顿时红了耳垂。
裴漠余光瞥了眼凌霁风,知道这家伙从不近女色,经不起挑逗,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多想,可能人家对你不是那个意思,单纯就是……”
“觉得你不行!”裴漠笑得前仰后合。
“!”
“你想啊,你府上连点女人气都没有,云挽月好歹是个大夫,可能有些同情心吧?”
“?”凌霁风的心情在裴漠的引导下,仿佛坐着过山车,忽上忽下。
最后,只冷冷吐出一个“滚”字,结束了这段匪夷所思的聊天。
这也就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凌霁风因为摸不清云挽月心中想什么,无法直视她。
云挽月难得在沈府清静修养了小半个月,身体各项机能慢慢恢复了。
接下来,该做点事了。
磷粉的事,有鬼面将军查,云挽月不用担心。
倒是血玉的事,云挽月又翻阅了几次照片,仍然没有找到线索。
看来,必须再去云府一趟。
“燕儿……”云挽月嘴里嘟哝着这个名字。
云挽月记得,云楚然在八宝阁时,一直说有个女鬼叫燕儿。
而杏林楼下的湖水底,云挽月依稀见过一具尸体……
会不会尸体就是这个叫燕儿的人?又会不会跟血玉有关呢?
云挽月心底全是疑团,“得想办法去杏林楼再探探。”
云挽月正琢磨着,忽而听到府外的吵闹声。
“白芷,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