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挽月和裴漠如同犯了错的孩子,双双垂着头坐在了凌霁风的对面。
这个位置离鬼面将军最远,离门口最近,方便随时跑路。
裴漠此刻正遭受着双重敌意,他可不敢离云挽月太近了,于是屁股悄悄往右边移了一个座位。
云挽月许是惊魂未定,也跟着他悄悄往右移了一格。
裴漠再移,云挽月再贴上去。
凌霁风就这么静静看着两个在十八座的大圆桌上,一点点移动。
转了一个圈,裴漠移到了凌霁风左手边,云挽月也近在咫尺。
裴漠夹在两人中间,被这种诡异的气场吓得头皮发麻。
云挽月也被压得实在喘不过气,猛地起身,“将军,我没有觉得你不行!”
“……”
“不对,我是说,你挺行的,你要相信自己。”
“?”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别信我的鬼话,你可以找别的大夫再诊断诊断……”
啊啊啊~
云挽月抓着头皮,怎么这话越描越黑呢?
云挽月正风中凌乱,突然被凌霁风拧着后衣领,揪到了身边,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道:“这种事,无须跟裴漠一个外人解释。”
云挽月嘴角一抽:她也不是内人啊。
“好了,吃饭。”凌霁风也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夹了块羊排给云挽月,“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云挽月心中一悸:这不是鬼面将军的画风啊,他不生气?
这小气男人,不可能这么大度啊?
云挽月防备地看着他,“羊排里不会有毒吧?”
“不会。”凌霁风轻笑了一声,“放心,本将军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云挽月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只听凌霁风又道:“羊儿得养肥了再宰。”
“我又不是羊!”
“可我是狼!”
凌霁风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危险又好看的眼睛紧紧锁着她,仿佛看着被圈养的猎物一般,杀气十足,却又带着些对猎物的疼惜。
云挽月吓得咽了口口水。
但很快,她就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这家伙现在舍不得杀她!
毕竟……她还没长肥。
现在能活着就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云挽月抱着羊排狂啃了一口,“好吃。”
凌霁风看着她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