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此时却喉头一哽,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坐着。
云挽月的唇缓缓贴近,忽而停在他耳边,“我知道了,你们合伙说谎,就是想我亲你,对不对?”
“我没有!”凌霁风断然否决。
云挽月歪头打量着他,“哈,你耳朵都红了,还说没撒谎?”
“云挽月,你休要胡说八道!”凌霁风避过脸,轻嗤:“你当我很想被你亲?”
“我当然知道你不想被我亲。”云挽月撇了撇嘴。
她在鬼面将军心里有多少分量,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就是想让我留下黑历史,然后供你们茶余饭后,笑掉大牙,对不对?”
云挽月很笃定,她是依照记忆里的楚王画的,怎么可能有错吗?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个家伙合起伙来蒙骗她,想要她受罚丢脸。
凌霁风一时无言以对,他要再说那画画的不对,是不是显得自己很想占她便宜似的?
他没那么无聊。
“反正,这局我赢了。”云挽月鼓着腮帮子,“别忘了,咱们刚刚赌的是,我能不能画好?就算你们不承认我画的像,但我这画工,配得上一个‘好’字吧?”
云挽月勾了勾唇:跟她玩阴的,她也只能跟这两个家伙玩文字游戏了。
裴漠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疯狂地对凌霁风使眼色,“这画好吗?你评评理。”
“还不错。”凌霁风向来不说假话。
裴漠如遭雷劈,难道吃顿饭,真要认个爹回去不成?
“记得把银子送去沈府。”凌霁风拍了拍衣摆,“至于亲,大可不必。”
“可是,我想看亲亲……”
云挽月话说到一半,却被凌霁风一个眼刀子噎了回去,“要不,你给他做个示范?”
“!”云挽月连连摆手。
算了算了,出个门赚五百两,认个儿子,也不亏。
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行了,饭也吃饱了,说说正事吧。”凌霁风目光落在裴漠带来的文书上。
“对对对,办正事!”
裴漠作为输家,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正色道:“你不是让我查当年负责楚王大婚的人吗?我把这些人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查了个遍。”
裴漠拍着脚边的三口箱子,得意洋洋,“连这些人家中有几个小妾,外面有几个相好,本少爷都查的一清二楚。”
云挽月一阵无语: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