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不得好死!”
“女儿,云挽月她翻不起风浪了。”刘氏眼中溢出一丝阴鸷,“把这事跟你叔叔伯伯好好说到说到……”
云挽月先是做假口供,又烧了祖宗祠堂。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这一次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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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杏林阁。
云宗辉早早就赶了过来,“今天能去大理寺了吗?”
“听说你这两日都能湖边散步了,可别再给我找什么理由!”云宗辉一手拎着鞭子,斜睨云挽月。
“去去去!”云挽月伸个了个懒腰,“父亲交代的事,女儿怎敢不从呢?”
“算你识相。”云宗辉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提步要走。
云挽月却上前拦住了他,“爹,你不跟我去吗?说不定大理寺会传唤你,你一起去,也免得大理寺人再多跑一趟不是?”
云宗辉眸色一深,琢磨着这丫头不安分,的确该他去镇镇场子。
而且,他这步棋如此精妙,也必须得让太子亲眼看到,才能赞赏他的才华。
云宗辉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溢出一抹得意的笑,“你先去,我和太子在大理寺外等你。”
说着,挺着胸脯,花公鸡似的往东宫方向去了。
云挽月看傻子一样,白了他一眼,后脚去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