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万个不愿意。
矿产没了,等于太子党的钱袋子没了,太子定然也不会再看重他。
云侯府好不容易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怎能就此放手?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侯爷觉得权利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呢?”李越拍了拍衣摆,也不与他多说,往雅间去了。
云宗辉心有不甘,又问:“这话是太子的意思?”
李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侯爷自行体会……”
这话,让云宗辉更觉得孤立无援,左右思量后,转身去了皇宫。
雅间里,李越刚一开门,凌辰逸就急不可耐问道:“李尚书,云侯还没来吗?”
“求太子恕罪,微臣把他赶走了。”李越拱手道。
“什么?”凌辰逸猛地起身。
李越却不紧不慢,“回太子,云侯爷被指作伪证,矿产是保不住了,所以微臣赶走他,以免太子殿下沾染上麻烦。”
“那个没用的老东西!”凌辰逸啐了一口,又抬手示意李越起身,“还是李爱卿处处为本宫着想,以后跟着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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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云挽月回云侯府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觉得就这么跟凌霁风走了。
一则落人口实,二则不清不白。
云挽月打算休息两日,然后回沈府陪沈清。
云侯府里,有刘氏母女在,实在太聒噪。
云挽月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竹林阁,聒噪二人组就喜笑颜开迎了上来。
但见进门的是云挽月,两人都笑意凝固,惊掉了下巴。
“你?怎么是你回来了?”云楚然不可思议,瞪着云挽月。
“怎么?我不回来,应该去哪?”云挽月懒得和她废话,白了她一眼,往后院去了。
路过宴客厅,大厅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云挽月冷笑了一声:看来这母女二人,已经在准备庆功宴了?庆祝她被关押进大理寺?
那可真是浪费了他们一番心意呢。
刘氏在门口等了会儿,久久不见云宗辉,心下觉得有蹊跷,拦住云挽月,“挽月,你爹呢?”
“我爹啊?”云挽月没打算告诉他们实情,只道:“在后面,一会儿就回,你们好好庆祝哈。”
云挽月倒想看看刚吃了瘪的云宗辉,看到刘氏母女为他准备的庆功宴,作何感受。
刘氏这会儿没为难云挽月,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