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吓得愣在着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君上……”
夏凛深吸了一口气暴怒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朕拉下去,朕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君上,君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林婉白看着被拖下去的白酒酒,冷冷一笑。
白酒酒,这就是你得罪太子殿下的代价。
夜里,太极殿中,一身黑衣林婉白站在夏卿尘面前道:“殿下,白酒酒现在已经被君上关在了冷宫之中,怕是很难再翻身了。”
“本殿要的不是她很难翻身,而且要她……翻不了身。”
林婉白听后了然于心:“属下明白了。”
夏卿尘坐在卧榻上看着林婉白道:“最近父王有什么动静吗?可说到一些关于皇位的事情?”
林婉白开口道:“最近君上的身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了。现在君上这样的看中太子殿下,殿下的位置一定是稳如泰山的。”
“话不能这么说,居安思危才可以使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夏卿哲最近在忙什么,似乎好久不曾见他了。”
“他现在在忙着巴结洛丞相府家中的三小姐呢。”
夏卿尘眯了眯眼睛道:“洛依依?”
“对,这几天夏卿哲几乎每日都要约三小姐出来,不是吟诗作对,就是泛舟游湖,倒也难为他了。”
夏卿尘冷笑一声道:“一个庶女而已,也就他夏卿哲当个宝。”
“现在夏卿哲根本就不足为惧,殿下只管放心好了。等到殿下迎娶了西域公主,那整个西域的力量便都站在殿下这边了。”
夏卿尘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别让父王生疑。”
“是,属下告退。”
林婉白走后,夏卿尘躺在了床上。
每到漫漫黑夜,他总是会想起洛晓晓,想到这个机敏跳脱,总是围着他转的女孩。
“我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夏卿尘鬼使神差的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力气弹跳起了身子,坐在了床上。
“不,不可以这么想。夏卿尘,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可能再回头了。权利……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江南——
洛晓晓清点好货物后,伸了个懒腰。
“唉,想不到这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