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贴上来:“兵长,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说着,他就指向神木彻继续说:“这个人太碍事了,如果不是他,欠黑泽的钱就已经还完了。”
芥川兵长眯起眼睛,伸出手捏住他的脖子:“这几个月你又是找我借车,又是给老头下药,结果因为一个小屁孩做出这种事?”
下药?神木彻一怔,反应过来后看向怀里的樱庭法子,心中涌上了潮水般的不安心情。
就好像有一桶冰冷彻骨的水当头淋下一样,她的呼吸变得痛苦,彷如沉浸在黑暗之中,身体害怕似地轻轻发抖。
“崛北!你给我父亲下药了?!”她像个愤怒的小女孩一样,用尽全身的气力怒吼。
崛北鹰司咬咬牙说:“反正你的父亲自从摔下楼梯后就活不久了,早死晚死不都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
“他妈的我帮那个老头还了多少欠款了?占着东京的地皮,开一家一直亏损的面包店,要我说他就是脑子不行!”
“怎么会有这种......”樱庭法子的双手紧紧抓住神木彻的衣摆,显得非常混乱的样子,一边颤抖一边哭道,“他是我父亲啊......”
世界上的误解和懈怠,也许比奸作和恶意还要伤人心。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父亲!”崛北鹰司觉得现在完全破罐子破摔了,愤怒地瞪向神木彻,“都是你这家伙!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得手了!”
芥川兵长脸上带笑,似乎对这种场景乐此不疲。
神木彻温柔地抚着靠在胸前的樱庭法子,轻声说:“法子,等我们熬过这一切,就会感到脑袋里晴空万里,肮脏的东西也全都消失不见,一切都变得干净美丽了。”
就像《少年维特之烦恼》里说的话:「残冬行将消失,春天恍若来临」
神木彻只觉得胸口莫名发热,他是坚强的,是冷静的,是无可匹敌的人,这种自信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故事也会因为这种自信不断地涌出。
“真火大,我自认为我脾气算很好的,但我现在觉得很火大,法子,等我一会儿。”
“神木.......”
神木彻缓缓推开怀里的樱庭法子,健步走向崛北鹰司:“你想和我玩?我陪你玩。”
芥川兵长见状嬉皮笑脸地往后退了一步,直接伸出手用力将崛北鹰司往前一推:“崛北,别丢脸啊。”
崛北鹰司被赶鸭子上架,他其实一开始就躲在一家店里看戏了,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