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任务下山偷偷去点香阁找蔡师兄的次数不算少,梁妈妈必然也识得我。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环顾四周,心里忽然一抽。
我这该不会是在点香阁里了吧?
尾随来的头牌冷哼一声,道:“我只是好奇来看看,这次来的又是什么货色。”
我长叹一口气,不必看人,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蔡师兄没跑了。
粱妈妈笑嘻嘻的:“好!跟居诚认识,就能做个伴儿了,老实在这待着吧。”蔡师兄愤愤离开,还摔了一盆花。
我苦笑着,看来蔡师兄也看不下去我的落魄样儿了吧?
掌门啊掌门,你还真是料事如神,不成想这么快,我便成了下一个蔡师兄。
仿佛我自个儿不是一个兔儿爷似的,我掏出大把宝石,换了去见蔡师兄的机会。刚进门,我已是熟悉地躲过迎面砸来的一盆朱果,笑眯眯地道:“给蔡师兄问好!”
蔡师兄果然破口大骂:“谁是你师兄!我故作伤心,伸手掏出一大袋宝
石:“唉,原想着与师兄重逢,还给师兄备了见面礼,怎想着师兄竟弃我于不顾...”
“笑话,我是你用一袋钱就能收买的?”蔡师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那袋宝石塞进怀里。
我不禁撇撇嘴,啧,还是一样的口嫌体正直。
后来相安一晚,再往后头牌蔡居诚被同行的一个小兔儿爷包了的消息便传开了。这事儿梁妈妈找我聊过,但我只是微微一,又递过去一袋钱--没办法,有钱任性。
照例晚上要和蔡师兄唠家常。一日蔡师兄看我的右边袖子终于不爽,一把抓住,才惊觉里面空空如也,惊得他暴怒到徒手捏碎了一枚宝石。
我挺心疼:“师兄你就是发脾气也不该和钱过不去吧?”
蔡师兄却死死地盯着我:“怎么回事?”
我正想着编个瞎话蒙混过去,却感到蔡师兄狠狠地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揪着我的右袖,哽咽了。
为什么要哭呢...师兄......
是因为……我吗?
忽然眼泪就涌上来,我用仅有的一只手回抱他,狠狠地放声大哭。
原来心里还是会疼啊....
原来这么久,我缺的就是这样的,能被人关怀的感觉啊。
蔡师兄再问我时,我就把实情告诉了他。
反正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蔡师兄鲜少地没有